听到这话,柴悦瞬间跪下,“主公言重了属下这条命都是您的。”
“属下跟着主公是心甘情愿的,一点儿都不苦。”
王新见状连忙把人叫起来,“我不过是就是这样一说。”
“你对我的忠心我自然是知道的。”
“不过我方才已经说了,不是所有人都是你。”
“所以那些姑娘就该用药还得用药。”
柴悦站起身来,缓缓的拱了拱手。
“属下明白了。”
随即王新摆了摆手示意柴悦先出去。
看着柴悦走出房间的背影,王新的心头浮现出了许多往事。
那时候宋家还没有倒,自己时不时的还能路过宋府。
看着宋家门庭若市。
想着自己要是也能进去看看就好了。
不过他从来没有进去过。
自己虽然没有机会去宋家看看。
甚至自己对宋家也没什么感情。
当时宋家出事的时候,宋时诚也是不以为然。
但是宋时诚知道,要是没有宋玉媛自己这个人怕是都不存在。
所以对他对宋玉媛此人还是很敬重的。
甚至可以说宋时诚是将宋玉媛当作母亲的。
“姑姑,你既然是我的姑姑,那就说明你是我父亲的姐姐或者妹妹。”
“可是既然我是有父亲的,那父亲为什么不来看看我?”
那时候宋时诚还小,还什么都不知道。
宋玉媛好不容易出宫一趟,自然是要去看看自己这个侄子的。
只是她还有些不忍心说出真相。
“时诚乖,父亲有父亲的苦衷。”
宋时诚是宋玉章刚十七岁的时候在外头和一个女子生的孩子。
这件事情整个宋家只有宋玉媛知道。
说起来也是机缘巧合,因为当时宋玉章还没有议亲。
当时宋家也是狼子野心,所以宋玉章的亲事,十分重要。
当时的端阳王在这方面对宋玉章的管教还算是严格。
宋玉章的屋子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就是怕将来儿媳家里不高兴。
所以宋玉章身边一直没什么女人,至少在表面上是这样的。
可是宋玉章此人也不是个老实的。
虽然比不上从前的萧辰,但也算是个花花公子。
所以他在外面也是有女人的。
用宋玉章的话来说就是,“家里没女人,不代表我外头也不能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