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暄气的连声音都变了,他说:“你拿本座与顾景安那个蠢货比?”
林司念:“……”
不是,你抓的重点好像不太对啊。
林司念心想,她说那话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拿谢暄跟顾景安比啊,只是觉得谢暄很厉害啊。
不过看着谢暄脸上的怒意,只能笑着解释:“大人误会了,顾景安哪能跟大人相提并论。”
谢暄这才高兴了些,说道:“顾景安那个蠢货,早晚会把自己给蠢死,但是本座可不会。”
林司念:“……”
林司念看着快要空了的酒壶,小心翼翼的问谢暄:“大人,时间也不早了,要不,您先回去?”
谢暄掀起眼皮:“赶我?”
林司念无奈道:“虽说您不同于正常的男子,但是咱们共处一室,总归是不太好的。”
谢暄笑了,他笑着说:“怎么,林小将军行军打仗,竟还在乎这些?”
林司念心想她不是她在乎,而是他为什么三更半夜的赖在她的房间里不想走啊。
不等林司念说话,谢暄已经站了起来。
他只留下了一句话,“别忘了你今日的承诺。”
就转身跳窗离开了。
林司念看着再次被紧闭的窗户,轻轻叹了口气。
她转身绕过屏风,回到卧房,刚脱下身上的外袍,就现床头上竟然放着一个木匣子。
林司念挑了挑眉,坐到床上,拿起那个木匣子,打开。
里面放的,竟然是一颗千年的人参。
林司念不由得笑出了声。
果然是谢暄送出的东西,不给女孩子送饰钗环,而是送最实用的人参。
人参这东西,在军中,那是千金难买的东西。
毕竟,这东西能吊着人的一口气。
这口气吊住了,就可等来医治。
林司念将人参包好,重新放进木匣子内收好。
她自言自语道:“莫非,这是我答应他一起去寻烧铁奴的报酬?”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敲响了林司念的门。
是位懂大启语言的北羯侍女。
她拿来两套衣服,一套是女人的服饰,另外一套是男人的服饰。
侍女将这两套服饰放到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