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婢子听的真真切切,世子爷给公主下毒这件事,不仅夫人知道,侯爷也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是同意的。”
泰宁侯大叫:“你!血口喷人!贱婢,我泰宁侯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害我?”
那香草浑身颤抖了一下,却还是朝着惠宁公主再叩道:“婢子所说,句句属实,若有一句妄言,婢子冤天打五雷轰。”
惠宁公主抬手,制止香草继续毒誓,她淡淡道:“本宫知道了,香草你放心,你忠心天家,天家是不会亏待你的,你没必要这般毒誓。”
泰宁侯哭喊着:“公主,您别听她胡说八道啊,公主,泰宁侯府是冤枉的啊,您千万不要信了这个贱婢的话啊。”
惠宁公主淡淡道:“敢骂本宫的人,来人,掌嘴!”
话音刚落,立刻有侍卫过来拽着泰宁侯就开始扇他耳刮子。
萧景鹤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被扇耳刮子,立刻砰砰给惠宁公主磕头:“公主,求求你,看在咱们往日的情分上,放过我父亲吧。”
惠宁公主疑惑的问:“本宫与你有什么情分?是你们全家要下毒害死本宫的情分吗?”
泰宁侯夫人哭道:“公主,我们是冤枉的,这都是叶清月那个贱人,对,都是因为那个贱人,我们也是被叶清月那个贱人给蒙蔽了呀,公主你要惩罚,也应该惩罚叶清月那个贱人。”
惠宁公主勾唇一笑,她说:“无论是你们,还是叶清月,本宫都不会放过。”
泰宁侯的掌嘴之刑很快就结束。
惠宁公主笑着问:“泰宁侯,现在,可以招了吗?”
泰宁侯已经被打成了猪头,却依旧嘴硬:“臣没做过的事情,不知道招什么。”
惠宁公主笑着说:“嘴巴倒是挺硬啊,不错,本宫就是喜欢嘴硬的人,来人,上刑具。”
话音刚落,几名侍卫立刻搬来一盆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火炭。
而火炭里面放着一把钳子。
惠宁公主淡淡道:“挑一块合适的,塞进泰宁侯夫人的嘴里,本宫想瞧瞧夫人的嘴,是不是也与泰宁侯那么硬。”
那侍卫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立刻拿着火钳去从火盆里挑火炭。
别说放进嘴里了,就是靠近火盆,都会觉得熊熊烈火烤的人脸疼。
侍卫刚用火钳夹起一块火炭靠近泰宁侯夫人,泰宁侯夫人已经吓得晕倒过去。
萧景鹤死命的客厅,额头都磕破了:“我说,我全都说。”
惠宁公主挥挥手。
那侍卫将火钳扔进了火盆中,溅起了不少火星子。
萧景鹤此刻的一张猪头一样的脸,早没了往日的神采与骄傲,他哭着说:“我一开始并没有想过毒害公主,是叶清月,她怀了孩子,她说不想让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永远顶着一个庶子的名声,她说想为肚子里的孩子争一争。
刚好我……”
后面的话,萧景鹤吞吞吐吐的,不敢说。
惠宁公主淡淡道:“说。”
萧景鹤被吓得一个机灵,继续道:“刚好我也不想天天被公主你压一头,于是,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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