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烟穿着纯白睡衣,
她跪坐在床上,仍是抗争:“但是津帆需要人照顾,要不我不去了,我留下来照顾津帆……反正金秘书也可以陪你出席宴会的。”
盛时宴拉松领带,随意扔到沙发上,
他睨着她:“对方希望盛太太陪我出席,金秘书是盛太太吗?金秘书都有两个孩子了……我不想跟她搞外遇。”
孟烟说服不了他。
她身子软下来,声音也轻了些:“那我们去几天?”
盛时宴抬手,解开三颗衬衣扣子,他见着她一副逆来顺受的柔软姿态,心里一动,身体更是有了感觉。
他没有压仰自己,
径自走到床边,托起她小巧的下巴,倾身跟她接吻,一手熟练地摸到她的睡裙里……
几下动作,将人拉到自己跟前,就这么地跟她结合了。
孟烟趴在他的肩上,
她十分柔顺,顺着他,他可能做一两次就收手了。
但如果她敢反抗,没有个三四次,盛时宴不会餍足,他会反复折磨她到主动圈住他的腰为止!
最近,他每晚都要来。
她不明白,新婚时候,他似乎也没有对这事儿有这么浓厚的兴趣。
或许,他本来就有这么强烈的需求。
只是,最近外面女人少了,
他自然发泄在她身上。
……
次日,他们飞往香市。
盛时宴没有带她住从前的别墅,而是入住了香市最高端的六星酒店,金秘书给他订了顶层的总统套房。
办理好入住,盛时宴要去香市分公司开会。
他换了套正式的西服,他要孟烟给他打领带,大约她柔顺的姿态让他心情好,又或许是昨晚弄得尽兴,他难得体贴温柔:“宴会在晚上,待会儿你可以到外面逛逛……你在香市不是有很多的朋友跟同学吗?可以约在一起喝个下午茶什么的。”
孟烟声音寡淡:“我没什么朋友。”
盛时宴不期然想起一个名字。
何默!
本想刺她几句的,但是想想还是没有。
孟烟抬眼问他:“放我出去,不怕我跑了吗?”
他拍了下她的脸,漫不经心的语气,带了一抹狎玩:“那份原件我放在了保险柜里,如果你跑了或者是我出事,那东西立即就会出现在相关的司机机构,到时你哥哥大概要把牢底坐穿。”
“我想,你不会轻易冒险。”
……
孟烟眼里有一抹湿润,
她凝视他,她已经找不到一丝爱过他的感觉,她觉得他陌生得可怕,她更是害怕,自己要终生被他囚禁在身边。
一直到盛时宴离开,她还在怔怔发呆。
厚实的门,轻轻合上。
她才悚然惊醒。
她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自己,她换了套衣裳,她拿出手机想联系昔日的故人,但是最后她发现——
正如她说的,她没有朋友!
她过早地结婚,过早地被婚姻囚禁,她没有社交更没有朋友。
她的人生,简单到悲哀。
……
最后,孟烟还是去了趟香市的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