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这洋洋洒洒的写了不下于三万字,写的是什么?”
这是高湛的声音!什么起居注能写上三万字?
祖珽心中正狐疑,就听李谧一本正经道:“陛下,昨晚您一夜御七女,甚是神勇,臣将您的丰功伟绩记下来了,相信足可以名垂千古!”
可能是听得太认真,祖珽一时没看清路,噗通一声从台阶上摔了下去,爬起来时,本来已然消肿的半边脸再次青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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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四兄,你是没见到祖珽那摔了个狗吃屎的模样,简直太可笑了!”
偶尔得见祖珽从台阶上摔下去的高延宗不禁在萧锦玉与高长恭面前眉飞色舞的诉说起那滑稽的场景来!
笑完之后,又似想到什么,略显出一脸的气愤:“这个祖珽常与陆郡君、和士开二人狼狈为奸,没少在陛下耳边说我们的坏话,当初我长兄就是被这几人馋言所害,不知道他今日又在陛下面前说了些什么?”
“四兄,四嫂,你们往后要更加小心了,祈雨一事,虽然四嫂得了名望,陛下也赐了太史令一职,可陆郡君这个人很阴险的,就怕她明着对付不了你们,便在暗中行事!”
萧锦玉听罢便是一笑,点头道:“我们会的,多谢延宗!”
看到萧锦玉这一笑,高延宗顿时有些看痴了,怔了很久,才回道:“不用谢,四嫂不用与我客气,只是四嫂真的是太美了,尤其是这笑起来就更美了,总让人禁不住有些失神!”
顿了一声,又道,
“而且更没想到如四嫂这般的美人,还能有如此才学与胆识,能与陆郡君论道相抗!”
“我都有些羡慕四兄了!”
“延宗——”高长恭沉声截断了他的话。
萧锦玉知道这是真心的溢美之词,便扶了兰陵王的手道:“无事,长恭,延宗并无恶意。我们还是赶紧去办我们的事情吧!”
“好!”
高长恭依旧柔声道好,神情专注的看着她。
“兰陵王真的好宠爱自己的王妃,别说是郑玥了,恐怕这世间任何一位女子都难以入他的眼了!”
因此时正在王府门前的街道上,兰陵王这三个字本身就自带吸引力,是故此时此刻,远远观望着他们二人的行人已然自的聚集起来,而且越来越多。
凤凰跟在他们二人身后,蓦然间回头,看向了人群涌动的地方,不知为何,他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窥视,让他隐约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卿哥哥,快到马车里去吧!那个人,我帮你们约出来!”
凤凰来到了萧锦玉身边低声道。
萧锦玉也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便点了头,与兰陵王一道上了马车。
……
祖珽回到家中便收到了一封信,信上所说,你丢失的东西在我这里,请到大庄严寺来一见!
大庄严寺乃北齐皇家寺院,若非身份尊贵之人,还不一定能进得了这座寺院。
到底是什么人约他到大庄严寺相见?
祖珽家里确实丢了东西,什么伪造公文、贪污受贿的证据都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有一封他谄侍陆令萱母子,并与之谋划将来的一封密信丢了,若是这封密信落在了天子高湛手里,那他便是有一百颗脑袋也足够高湛砍的了!
所以,当管家将这封信递到他手中时,他整个人都开始哆嗦起来,二话不说,便乘上牛车,再带上几个家奴往大庄严寺去了!
到了黄昏时分,大庄严寺显得格外的肃穆庄严,祖珽敲响了大庄严寺的门,里面探出一个小和尚的头颅问了姓名后,便让他进去。
祖珽寻着信中所指,来到了大庄严寺的后院,那里竟然有个竹屋制的禅房,禅房门前只站了一位十一二岁的鲜卑少年,少年虽稚气未脱,但容貌绮艳俊美,十分的引人注目。
祖珽只看了一眼,甚感熟悉,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只得上前见礼,问道:“不知是否是……”
“我家主子就在这禅房里面,进去吧!”凤凰冷声说道。
“你家主子是谁,与我有何仇怨,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