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班头,他竟然敢当着您的面打我,救我——”
夏康吓傻了,因为他看到秦爽拿着匕首就朝着他杀了过来。
“铛——”
秦爽的匕首被刘班头的刀挡了回去。
“这位兄弟,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县衙去说。你在这里动刀兵杀人是不是不合适?尤其是我们还在周围站着。”
刘班头内心也是疑惑不已。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别人见到官的时候都已经吓得瑟瑟发抖,这家伙倒好,杀了这么多人就好像没事人一样。
甚至对于他们这些官差都视若无物。
“哼,这等祸害还留着干什么?不如杀了的好。”
秦爽冷漠地说道。
“我还是那句话,咱们去县衙里说,是非自有公论。”
他看着秦爽说道:“看您的穿着应该也是个体面人,不要逼我用强。”
秦爽看着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倒不是因为他怕他。
而是因为刘班头毕竟代表的是朝廷,他在这里打了他的脸,会给朝廷的威信带来巨大的伤害。
去县衙便去县衙。
他倒想看看,这个县令屁股到底能歪到哪里去。
当即,一伙人被浩浩荡荡的带到了县衙之中。
后面还跟着无数看热闹的老百姓。
“又是一个被夏康祸害的人。他来平溪县难道没有打听打听?还敢把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带出来,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不过,他也是个狠人,直接砍了夏康的那几个狗腿子。杀了。”
“如果不是有刘班头挡着,刚才这小子都能把夏康给弄死。把他弄死就好了,咱们就能过安生日子了。”
“可惜了,现在来了县衙,这小子算是完蛋了。这县衙和夏康家开得一样,肯定还是这小子吃板子,指不定还得掉脑袋。”
“是啊,不管谁来都一样。”
周围的老百姓议论纷纷,都觉得秦爽不过就是又一个受害者而已。
一会儿之后,一个肥头大耳的县令迷迷糊糊地从后堂走了出来,朝着堂下看了一眼,竟然是夏康。
“怎么回事儿?”
他坐在椅子上对着刘班头问道。
“双方在街上起了冲突,死了几个人。”
刘班头小声地说道。
“谁是苦主?”
这个县令努力睁开那双小眼睛,对着下面的人说道。
“赵伯,不,赵大人,小侄想要状告这家伙,他杀了我的几个小厮。出手极为狠辣,一看就知道是不法之徒。”
夏康当即喊道:“您可得给小侄做主啊。”
“斩立决。”
听到这话之后,这个赵大人问都不问一下秦爽,当即判道:“把他押入死牢,等待秋后问斩。”
“赵大人。”
秦爽听到这话之后都觉得好笑。
这就是一县之长吗?
样子都不做一下?
直接包庇?
“您不觉得你判案过程有些草率吗?”秦爽身体站着笔直,盯着他说道:“不问前因后果,直接判斩立决?”
外面看戏的那些人听到这话之后,也是激动起来。
“糊涂官判糊涂案,这家伙向来只认钱。”
“这种官怎么就没人管呢?”
“他可从来都不问是非曲直,只看你们给包的银子厚不厚。万盛粮行每年给他的银子都得用箱子装,你说他怎么可能判夏康的罪?”
“肃静。”
赵县令一听大家对他议论纷纷,当即一拍惊堂木。
对着秦爽喝道:“本官判案,有你说话的份吗?你上堂,为何不跪?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