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几个手下原本想要说好些话,话到嘴边,都是憋了回去,总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但仔细想想,又好像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过了两天,弓弩勇夫们也察觉到了不一样的地方。
除了待遇似乎更好了一些,貌似卫国驻军,也没有过来打扰他们的样子。
甚至连弓弩勇夫惯例的操练,卫国部队也只是远远地观摩,甚至最多就是在城墙上远远地看着,然后学习学习,却是并没有凑近了围观的意思。
连城中百姓,也被
勒令小心行事,这让弓弩勇夫们,有些蛋疼……
“队长,这瓦邑尉,有病?”
“难道我军同瓦邑尉有旧?可是初来瓦邑,我们三人见过瓦邑尉,并不面善。倘若是在逼阳城相识,又怎可能不认识?”
大队长们也是奇怪的很,这瓦邑尉对待他们这些客兵,感觉就是伺候亲爹,也就这个份上了。
当真是有求必应,要什么给什么,连一向鳄人、勇夫瞧不上的外军伙食,这一回还真是不好挑剔。
因为瓦邑尉给三个大队弓弩勇夫的伙食,标准真心不低,有肉有菜,还有一些酒。
如此诡异的反常的现象,倒是把三个大队长吓住了,以为这卫国人,是不是没按什么好心,打算趁机跟谁联手,把他们给灭了,然后给谁报仇。
可寻思着,眼下卫国正在跟郑国人打仗,国君被掳走的,是郑国啊,卫国国君不是好好的吗?妹妹还在淮中城做小老婆,难道是因为这个?
越是想不通,越是让三个大队长更加谨慎,发展到后来,每次吃东西,都得牵一条狗过来,让狗先吃。
想鳄人、勇夫成名许久,头一次这么狼狈。
“队长,大犬小犬皆是饱食,未见中毒。”
“肏!这卫人,到底是什么病?!”
骂骂咧咧的大队长有点抓狂,这卫国人神经病啊,天天好吃好喝地供着,就是看他们勇夫操练,也是隔着老远,一副生怕打扰的模样。
在三个大队长抓狂的同时,瓦邑尉此刻,倒是相当的震惊。
“吴人弓手,竟是犀利如斯?!”
远远地围观勇夫训练,那也是围观。
勇夫们的射术成绩如何,他们看得清清楚楚。
“吴人射术,不如北狄迅疾,然则精准有力,一箭而出,必有所伤。”
“此间吴人莫不是天生的本领?岂有如此能力?”
“世间善射者,若非天生才能,唯有苦练。”
瓦邑的卫国军官们,对弓弩勇夫的射击能力,都是感到相当的震惊。
要么李解这条江东恶狗运气逆天,刚好全天下被埋没最厉害的神射手们,都被李解挖掘了;要么,就是李解这个王八蛋不是人,训练士卒是往死里训。
虽然瓦邑尉早就听说过李解麾下,有“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的口号,但那能当真吗?
天天出操,士卒早就造反了,那是人干的事情?!
可现在看来,似乎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啊。
万一李解定下了规矩,不往死里练,就真的要去死呢?!
这也没个准啊。
只是过了几日,事情又有了变化,瓦邑尉的一个旅帅,拿着一把吴弓,前往大营处禀报重要军情。
“大尉,吴人所用之弓,同我军大不相同。”
说罢,瓦邑旅帅将吴弓双手呈上,“吴人所用之弓,不仅长达,弓身更有此物。”
等瓦邑尉接过长弓之后,旅帅指了指弓身上的箭台,然后道:“大尉不若试上一试!”
“善。”
言罢,瓦邑尉便抽了一箭,只是一搭,他便领会过来这小东西的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