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妫蓁张口想要问一下姐姐,但是想了想,便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嗯!”
用力地点了点头,妫蓁迈步出门,妫夭看了,觉得妹妹好像没什么变化,顿时妙目圆瞪:“君子有这等定力?真是……不可思议。”
自从她认识李解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这是一条牲口,根本就不算人。
但没办法,孩子都有了,还能堕胎不成?
再者,她自我感觉李解对她还是挺不错的。
来了州来城,这“路室”之中,她是女主人。
在外,她便是夫人。
“真是奇怪……”
还是有些纳闷和不可置信,等到李解打着哈欠过来吃早饭的时候,妫夭只是盯着老公看,却也不说话。
李解敲了一个咸鸭蛋,胡乱地往碗里抠蛋白和蛋黄,等咸鸭蛋掏空得就剩一个蛋壳之后,才用筷子把粥搅合成了一团。
粥碗中,漂浮着一层咸鸭蛋的油花,很是漂亮有人。
“夭夭怎么这么看我?”李解嘬了一口粥,再次抬头看着她,“我洗过脸才过来的啊?”
“阿解。”
“嗯?”
“昨夜……你去寻过阿妹?”
“对啊,过去喝酸梅汤。”
“然后呢?”
“乘凉啊,然后聊一些吴地风情,念了几首诗。”
“之后呢?”
“赏玉啊。”
李解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
“赏玉?”
“嗯。这美玉啊,得靠人来温养。所以这玉啊,得盘,要多盘。”
呼噜呼噜呼噜……扒拉着粥,李解低着头在那里偷乐。
心中也是暗自感慨,你说这妫蓁是个傻妞吧,她还真不傻,连治国道理都能讲得头头是道;可你要说她不是个傻妞吧,也不太合适……
吃完早饭,坐在那里发了一会儿呆,老李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吓了妫
夭一跳。
“君子这是何故?!”
“我得灭了息国!”
目光坚定的李县长神神叨叨地念叨,“皇天后土保佑啊,让蔡国给力点,赶紧的干了息国,这样老子打过去,才能顺理成章啊。”
“……”
见老公这副德性,“小白”顿时横了一眼,不想搭理他。
只是,妫夭心中却也暗喜:不曾想君子亦是有所变化,想当初在逼阳时,我何来机会脱离虎口?
暗爽了一会儿,她便又是去开工,绣花这个事情不能停,得给孩子提前准备好些东西。
只是绣花的当口,突然妫夭猛抬头:“阿妹何来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