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性价比太低。
可这挛鞮部落就不一样了,匈奴的王城,除了居住的地方还是帐篷之外,繁华程度已经和中原一些小城池差不多了,一箱子火药下去能炸飞一片。
韩信则是想的更多,他一到战场上就仿佛换了个人一样,这个人冷静又沉稳。
“我军可以接着火药的烟雾和夜色的掩盖奇袭匈奴,让他们摸不清我军的具体人数,还可以安排几个会匈奴语的在混乱中大喊三万骑兵恐吓匈奴。”韩信理智道。
她们虽然只有三千人,可天一黑又到处都是火药的轰鸣声和烟雾,信仰天神的匈奴十有八九会被火药吓破胆子,这时候只要有人说“三万骑兵”,那不是三万也是三万了。
赵不息拍着韩信的肩膀:“不错,就按照按照兵仙的安排来!”
听到“兵仙”这个称呼,韩信整个人从耳尖到露在外面的脖子都红透了,像一只熟透的西红柿。
“当不起主君盛赞。”韩信声音忽然就小了,丝毫没有方才挥斥论战的底气。
赵不息呲着一口小白牙揽着韩信:“我们韩信这么厉害,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唯有这个‘仙’字能配得上我们韩信飘逸神奇的兵法了嘛。”
韩信耳尖更红了。
惹得一侧的张良都忍不住轻笑一声,打趣道:“主君这般,莫非是只偏心韩信看不上良?”
赵不息笑吟吟:“怎么会呢,子房乃息之谋圣,息怎会顾此失彼?”
这下
也轮到张良一张俊美宛若好女的脸染上红霞了。
没办法,赵不息就是这么直白。
是夜,远处的挛鞮部落依然歌舞升平,此处的山丘下则站着排列整齐的三千骑兵。
他们的身侧站着的,是和他们一同出生入死的战马。
借着月光,赵不息开始战前鼓动人心。
“我带着你们深入草原,只为了四个字。”
赵不息顿了顿,而后咬着牙接着说:“就是为了让匈奴血——债——血——偿!”
听到血债血偿四个字,顿时许多士卒双目之中都出现了恨意。
他们的血亲,生他们的父母、嫁他们的妻、他们生养的孩子,都死在了匈奴的屠刀之下。
昔日他们出门之前也是有亲人会叮嘱他们出门注意安全,快点回家的人。
可如今他们没有家了,也没有亲人了,哪怕是深入草原,也没有人会惦记他们的安危了。
这一切都是拜匈奴人所赐!
唯有鲜血才能偿还鲜血。
没有人发出声音,唯有他们手中长矛这几日沾染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腥的很。
赵不息又摸摸自己身侧的玄兔,当初嬴政把这匹马送给她的时候,玄兔还只是一匹小马,而如今,玄兔也早已经长成了马王,背负着她在战场上厮杀,生死与共。
她活,则玄兔活,她若是死了,玄兔也会和她一起死在战场上。
“若我死,则用此马的马皮裹着我的尸首,将我的尸首送回咸阳。”赵不息十分冷静。
“
主君!”众人齐齐出声。
赵不息只是翻身上马,如之前的每一次一样,站在所有人的最前面。
“灭匈奴一族,就在今日!大风!”赵不息大喊一声。
大风是秦朝时候冲锋助威的号角,和”冲“是一个意思。
“大风!大风!大风!”众人齐呼,数千匹战马犹如旋风一般,载着他们的骑士冲向挛鞮。
挛鞮部落内正抱着美人载歌载舞的头曼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惊雷,吓得他一把就推开了自己怀中的美人。
“外面发生了何事!”头曼拿着刀,冲出大帐。
夜色朦胧中,到处烟雾滚滚。
守在营帐前的匈奴侍卫都快被吓尿了,大喊:“是天神,是天神降下的神罚!”
头曼火冒三丈,看着面前混乱一片的王城怒骂:“到底怎么回事?”
轰隆!
就在这瞬间,一道更加响亮的声音在西边炸开,随之而来的还有窜天的浓烟。
“天神,天神发怒了!”有人竟然直接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