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确定了。
毕竟能力越强的人脾气越难以捉摸,也许他们上门本身就是一种打扰?
时亿闷头,扒掉碗里的饭,抬起眼道:“都坐啊,站着多累啊?”
她说完,看向水鬼,点了点空碗:“再盛一碗过来。”
不是说边吃边聊吗?
水鬼尴尬地看了眼杵在一边的四个人,赶紧去盛饭了。
掌门他们也意识到了这个边吃是时亿,边聊是他们。
几人赶紧坐下。
时亿凉凉道:“大中午的来这,想必都吃过饭了,我也就不问你们了。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她余光瞥了他们一眼,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地嫌弃。
这把四个人都搞得不自信了。
掌门问:“时道友,可是我们等有失礼之处?还望您——”
“没有!”
时亿声音有些呛,迅收回视线,拎起一个酱肘子,闷头啃起来。
明明大家都吃过饭来的,结果莫名看饿了!
水鬼弱弱地把饭放在时亿手边,又回厨房给她拿了一碟腊八蒜解腻。
掌门深吸了两口气,把那本记载簿拿了出来:“贫道这次过来其实是为了这个……”
他小心翼翼地翻开,往前递了递:“您看,这个是我们天师府传下来的,是否与您的录像符箓极为相似?”
时亿动作一顿,掀起眼皮,看了过去,忽地眯起眼睛。
她抓着肘子地手指紧了紧,咬牙切齿地问:“你说,这是你们祖师爷传下来的?”
掌门:“应……应该是吧?从天师府藏书阁找出来的……”
“……”
时亿把肘子放下,闭了闭眼睛,还是没憋住脾气,一掌拍在桌面。
桌面咔嚓裂开几道缝隙!
掌门吓得拿起记载簿,深怕记载簿又被损坏了。
时亿快气炸了。
她就说她记载录像符箓的小本子怎么不见了?合着被这个死老头子拿去给他的新徒弟了!
她那么喜欢收新徒弟,教新徒弟干嘛用她的符箓?
哦不,他留了那一手教了新徒弟。
时亿破大防的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掌门:“……”
张根:“……”
薛让:“……”
周漾:“……”
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