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贱男烂裤裆啊啊啊!”
“让你打我,不给我饭吃!”
“猪圈好睡吗!禽兽不如的畜生!”
枉死冤魂嘶吼尖叫,宣泄着多年积压的恨意与不甘。
牛头马面在里面看到了几个熟面孔,在下面做了很久思想工作准备去投胎了,这下歇逼了。
“谁啊?”
“到底是谁?!!”
牛头马面面朝着村民,压根没看见后面站在车顶上的时亿。
直到他们头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找我干嘛?”
牛头马面倏地回头,惊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时亿?(时亿!)”
时亿嗯了声,又问了一遍:“找我干嘛?”
牛头:“没事,哈哈,马面你找她吗?”
马面:“没有啊,哈哈哈这不大晚上没事儿出来逛逛吗?”
牛头:“是啊是啊,好多鬼啊!”
马面:“对呀对呀,好热闹啊!”
时亿:“哦,我还以为你们是因为冤魂聚集来找我的。”
牛头:“怎么可能!”
马面:“您真爱开玩笑!”
呜呜呜呜我们就是也不敢说啊。
两位判官都重开了,我们可不想重开!
牛头和马面一头冷汗的对视一眼。
“既然没事,小的们就告辞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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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了,给咱们送回来就行了哈。”
牛头和马面一个转身就沉下地面了。
说话那叫一个贴心,走的那叫一个利落!
陆牧城他们:“……”
活久见真的,腿软也是真的,膀胱还有点小激动!
陈峰他们离得远点,抓着众生平等器的指骨都在白,差点就走火了。
天啦噜,这场面不比钢盔在飞机上的刺激!够他吹一辈子了!
大巴车上的女人们已经知道了情况,纷纷抹眼泪,原来那些婶婶大娘都没了。
她们何其幸运!
医护人员眼圈泛红,轻声安慰道:“姐妹们,出去以后就是新生!现在社会已经没有以前那么苛责了,很多三观正的小年轻看的更清楚,他们不会同情拐子!”
女人们哭声更大了。
她们脱离社会太久,对未来是害怕且畏惧的。
但是比起死,比起困在这种地方,她们一定会克服所有困难,迎接新生!
时亿静静地看着大巴的方向出神。
她掏出手机,给小貔貅了一条消息,也没等他回又收起了手机。
“我妈……”
小富贵突然哭唧唧地喊了一声。
时亿闻声看去,就见他伸着双手,脚下全是厚厚的泥巴,抖着小短腿说:“肿么办……救救我……”
时亿眨眨眼:“你猜你妈我为什么站在车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