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的确是在故意刺激刘海中。
不仅当面喊阎埠贵为贰大爷,甚至还说拿两个鸡蛋犒劳。
他的主动让刘海中没一刻是好受的。
果然,刘海中气的鼻子鼓老大,毕竟骂也不是,不吭声更不好受。
他甩了甩袖子,从鼻孔中发出一声闷声:“哼!”
随后,便很不满意的走开。
后院。
许大茂正在家里逗鸡,这是他们下乡时候老农民送的一只鸡。
可惜是只公鸡,如果是母鸡还能留着下蛋。
他转头看到一脸凶意的刘海中,并没有想着上前打招呼。
尤其是在他看起来不是很好惹的时候。
与其热脸贴冷屁股,不如直接装没看见。
再说,他现在都不是贰大爷了,总不能还跟自己耀武扬威吧?
如果他拿年纪压自己,也不能再表现的多懦弱。
所以,他当做没看见刘海中,继续挑逗雄赳赳气昂昂的公鸡。
“叫两声,来,叫两声!你早上打鸣不是很厉害吗?”
然而,正在气头上的刘海中本就处于容易多想的时候。
听到许大茂逗鸡的话语,还以为是在指桑骂槐,说他大早上凶孩子打扰别人休息!
他双手背负在身后,很是不满道:“许大茂,你要是想骂我就直接说,别隔这指桑骂槐,别以为你不说出来,我就不知道你在骂我。”
许大茂闻言,整个人惊呆了。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啥啊?
老子已经躲着你不和你说话了,怎么还带硬凑上来的?
玛德,吵不
过也躲不过,真冤!
他放下手里的菜叶子,理直气壮的看着刘海中,正儿八经说道:“我仗着您年纪大,喊您一声刘叔。
可您也不能随便冤枉人吧?谁说我在指桑骂槐了?”
他知道,自从刘海中的贰大爷头衔被拿掉之后,变得是敏感又多疑。
好像谁都要对他有不善良的想法似的。
简直比任职的时候还要敏感。
“你不是在说我?什么一大早上就打鸣。”
“鸡在打鸣,刘叔你能打鸣吗?”
许大茂无奈了。
这丫的他到底是在唱哪出?
自己明明是对鸡说话,而且手里还拿着菜叶子,怎么在他眼里就成了自己针对他了?
如果自己看到他直接走了,恐怕也会被怀疑心里有鬼,所以想要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吧!
离大谱。
“哼,你这还不是在骂我?居然敢这么对长辈说话!”
“哎哟,我真是冤枉啊,我真是在和鸡说话,真的没有在说您。
行了吧?”
许大茂麻了。
他只想安安静静的逗鸡,可是他突然上火就跟自己计较起来了。
咋地,你自己生活不顺,都是别人导致的?
“哼,最好不是在骂我。
我也跟你说了,我是长辈,说你两句就说了,别顶嘴。”
刘海中的屁话放完之后,便冷酷的背负双手离开。
留给许大茂一个非常不爽的背影。
不过,许大茂现在的确一点都不爽,这是作的哪门子妖?
他没好气的把菜叶子随意往笼子里一扔,拍拍手。
啪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