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到现在都还在惦记着厂里的工作。
当然,她自然会想着出去。
只有出去才能做好自己的活。
易忠海来的时候,已经做好她会胡搅蛮缠的打算。
现在看来果然没错。
她还是保持本心,总是喜欢耍无赖。
“贾张氏,我没法保释你,这一个月是你应得的惩罚。”
倘若是之前的关系,他应该会求爷爷告奶奶,找苏泽帮忙保释她。
但是现在不会。
贾家对他没有任何用处,丢了亦是无所谓。
现在更想的是,别让她拉自己下水。
贾张氏顿时不乐意了。
没法保释?
那她的工作岂不就没了?
“易忠海,你啥意思?你不保释我,我厂里的工位咋办?
那你赶紧找个人帮我,或者跟厂长说等我一个月。”
贾张氏可不想丢了这个铁饭碗。
虽然实习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不多,一二十块钱。
可是有总比没有好。
她几乎没多少指标,稍微做一下就有那么多钱。
其他的工作哪有这么舒适?
所以,千万不能丢了这份工作!
“我上哪给你找人去,而且谁想着帮你干一个月?”
易忠海知道,没有人是笨的。
倘若他们想做,自然希望有个永久性的工作岗位。
而不是体验一个月的甜头,随后被人一脚踢开。
真当他们喜欢这种好处不大的活?
“那怎么办啊?你的意思是找不到人,你也不能把我保释出去?
我们家的工作名额就这么白白没了?”
贾张氏连续问出几个问
题。
然而易忠海能告诉她的就是点头。
“嗯,你说的没错,的确没人。”
“啊!不行,凭啥啊?工作就这么没了!”
“这不是都怪你自己吗?如果没心血来潮或者报复心理去找人偷苏泽家的东西,他们谁能把你送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