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遭贼了?”
易忠海直接愣住了,“谁家的东西丢了吗?”
自从上次贾东旭事件后,他就没再处理过这种事情。
至于刘光天偷东西未遂,最后也是被带回家教育罢了。
“咱们院子谁还能丢东西?小泽家里啊!”
阎埠贵严重道。
他也觉得苏泽家东西多,有让人偷的心思,其他人家有的东西,估计都没自家多。
日子过得都哭着呢。
小泽!
易忠海听到这声音,脑门嗡的一声,发生大爆炸。
他最怕他这边发生点啥事,因为最近发生得太多,使他本身有些抗拒。
不过,自己想要讨好苏泽,想要他以后给自己养老。
那么这事就得重视起来。
不过想想,他家要是丢东西,估计会丢不少吧?
他的想法不能被别人知道,尤其是被苏泽察觉。
万一他一直抗拒,自己的计划只会扑空。
“都丢了些啥?”
易忠海先是放弃思考苏泽给自己养老的事。
毕竟,偷窃的事更严重。
就算不是苏泽家里遭贼,他身为壹大爷都得出面。
“猪肉,鸡蛋,还有点菜!你看看这性质多恶劣!”
阎埠贵激动的以手掌拍手背,正儿八经说道。
接着,没等易忠海继续说,他便把主要的事提出来。
“我问过苏泽的意思,他也说开个全院大会,那些东西不贵,可是影响极差。”
他这样说,也侧面展示出他跟苏泽的关系不错,有想让他羡慕的成分,但是也有吹嘘的可能。
易忠
海听到他说的话,当时能明白他的言外之意。
他有些质疑,在心里寻思着:就老阎家的情况,应该用不着讨好苏泽让他给养老,可能他是想从他手上混到点好东西。
唉,无论他怎么样都行,只要目的别和自己撞在一起就好。
易忠海最怕的就是他们目的一样,到时候把苏泽逼急了,他就真的啥也没有了。
“行,那就按照他们说的开一个全院大会,偷东西的事情的确恶劣,有什么头绪吗?”
“有,现在怀疑是刘海中的两个小儿子偷的,因为看到了,但是我们没有十足十的证据,我担心直接过去说会让他们反抗的更激烈,所以就寻思着开个大会先说明事情。”
阎埠贵逢人就说是刘光天和刘光福的事,因为他实实在在的看到,而不是故意污蔑。
即便无法实锤。
“嘶,刘海中的两个小儿子吗?哎,怎么啥不学,就非得学贾东旭那副偷东西的坏样子!”
易忠海现在想着贾东旭偷东西的事实,都不禁为他感到不好意思!
明明家里的条件也不差,想吃啥用啥,自己有条件也有工资,但是他非得玩偷窃这一路。
偷了人家快四百块钱,一分钱没花出去就被逮个正常。
现在好了,人生的档案上有了一处污点。
就算工作还能保住,那么以后他出来也会遭受别人的歧视。
至于他能不能受得了,那得看自己的承受能力。
“可不是吗?贾东旭真是给咱
们院子里带了一个坏头!
别的没留下来,偷东西倒是传承的不错。”
阎埠贵故意阴阳怪气,到处都表达出对贾东旭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