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的他自己看着是真顺眼。
话说的很有水平。
其实苏泽也没看出来,贾张氏有多痛苦,嗓门比起之前,可谓是只高不低。
“我呸,哎哟我!”贾张氏想狠狠的啐他一口。
可惜痛苦的就有嘴皮子一份,这一下可把她给疼麻了。
鼻子一酸,眼泪便顺着流了下来。
“许大茂,你个臭崽子,是不是嘴痒痒欠抽?要不然我给你缝起来!”
贾张氏龇牙咧嘴的模样甚是想个凶神恶煞,把油嘴滑舌的许大茂吓得直往傻柱身后缩。
因为他是听见动静,非要跑到中院看戏的。
自家人压根都懒得掺和。
所以,他能找的靠山只有傻柱
。
没事的时候,傻柱就是自己的瘟神和仇人。
但是现在对贾张氏,两人可谓一致对外。
有了傻柱在身边,他说话逐渐有了底气。
“你看你说话的劲,哪像是难受的样子,你要是敢打我,就是你的不对!”
“嘿,你看我敢不敢把你的嘴巴给缝上!我要是很想,你爹娘都拦不住我!”
贾张氏像是个十足的泼妇,恶狠狠的向别人示威。
“你还是看看怎么缝起来自己的嘴吧,大门牙都没了,说话漏风!”
许大茂继续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戳贾张氏的痛楚。
他知道贾张氏每次张大嘴说话,就疼的面目狰狞。
可是仍然对外人骂骂咧咧。
既然要把别人的嘴巴给缝上,还不如直接医治自己,把受伤的嘴巴给缝上。
“你,我真是被你们欺负的心里难过哟!你们一个院子里的人,不是向着该死的苏泽,就是向着不管不顾的易忠海,我看你们的心都脏透了。
呸,哎哟!不是不想给我吃吗?我就不吃!”
贾张氏气呼呼的说完,便傲娇的转头回家了。
那副神情好似笃定会有人给她送吃的一样,比如易忠海。
然而,已然在气头上没消气的易忠海,完全不想再管贾张氏。
还窝窝头呢!
掉在桌子上的渣子,扔了都不会给她!
苏泽无奈的笑笑。
你确定没有在开玩笑?
说老子该死,还说别人的心都脏透了!
是,你的心不脏,你那都是算盘组成的心。
傻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