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厂长一脸为难的看着好友,真不是他不想办事,而是他每每想要动手,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
风声,就有人跳出来插手,让他帮不下去。
这样的事情已经有过三次,纵使他们再傻,也清楚孙贺得罪的人能量很大,不是他们轻易就能动得了的。
孙贺何尝不知这一点,可他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他哪有得罪这样的大人物,他唯一得罪的也只是王归那个家伙。
可那家伙的情况他是清楚的,父母一个是文工团的,一个是普通的工人,就这样的情况,如何可以对他一直打压?
“我也知道是有人背后搞鬼,可我思来想去也想不到是谁这么做的,按理来说我得罪的最狠的人也只有王归一个人,可他的情况咱们都清楚,不可能会是他。
但不是他,我又想不到还会有谁能这样往死里害我。”
孙贺想到这些年的处处不如意,处处打压,心中便是憋屈。
但他始终觉得这些事情不是王归可以做到的。
可李厂长确不这么认为,因着工作原因他也和王归打过不少交道,深知对方就是一个阴险小人,就爱在背后搞动作,内心并不觉得他会是无辜的。
但有一点他和孙贺一样,那就是他也想不出来王归到底上哪里来的能耐,能左右到他们这些厂长的决定。
“可我觉得除了他,没有别人会这样对你。
因为只要是认识王归的人,都清楚他的为人如何。
可以说,但凡是得罪他的人,就没有一个好下场,不信你去打听打听,真不是我吹,是他太小人。”李
厂长还是坚持这些事情都是王归做下的,不可能会是别人,可他又没有证据。
孙贺无奈,“要真是他,他又是从哪里来的能量?他家的情况咱们清清楚楚,他做不到这一步的。”
李厂长有些无语,心想就算他们没有证据,但就凭对方的为人,他们也要把怀疑放他身上去,“不是他还能是谁?”
“……”孙贺噎住,他也不是没有怀疑王归,他只是找不到证据,他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判断一件事情时爱找到证据证明对方的过错,而不是冤枉别人。
不过,纵使没有这事,他和王归也是不死不休的情况,谁叫王归这些年来一直在抢他的人手,还抢他的工作,导致他的厂子越来越不景气,光冲这一点他就不会放过王归。
要是有机会,他一定会把对方给弄死。
“不管是不是他,反正我和他的仇已经结下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孙贺双手交叉在身前,陈述着事实。
李厂长见状这才放下心来,但过后想到什么又担心道:“要是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你可得小心些,那证明他真有这个本事左右我们,你千万要小心,不要着了他的道。”
孙贺知道好友是为他着想,扯出一抹笑容说道:“我会小心的,只是因着我的关系,你们可能也要防备着些,别让他找到机会报复回去,他那人心眼比针眼还小,可不会看着咱们好好的。”
要不是他的厂子不
行,他也想帮帮好友他们,可惜终归是他连累了朋友。
李厂长闻言表情一凝,是啊,王归心眼如针,可不是已经记恨上他们这些和孙贺交好的厂长吗?
不然他也不会舍弃掉他们这些以前的合作伙伴,转而跑到外省找新厂子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