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泽呢?
想到盛泽,江疏刷的一下沉了脸,心情一下子都不好了。
他……
盛泽和江疏之间的感情,很迷糊。
他们就像一壶水,当水烧热达到最高热度时,总会被他们两个其中一个掺一点凉水,这壶水又重新继续烧。
反反复复。
不过这样很累。
壶里的水也会变质,没有了最初的味道。
没有了最初味道,那喝起来味道也会不对劲。
这也就跟人一样。
反反复复,会很累。
江疏回忆了下她和盛泽之间的顺序和情况。
他们两个很不合适。
不管在哪一方面都不行。
盛泽是绊脚石,而唐逸阳就是专门清理绊脚石,带江疏往前走的有缘人。
想了很多,想的江疏脑子都疼了。
她晃了晃脑袋,将碗里的汤一饮而尽,要上楼的时候,忽然有人按响了门铃。
江疏望了望楼上,最后轻叹了口气,过去开门了。
门打开,当看到门口的人时,江疏眯紧了眼睛。
盛泽。
他来干什么?他怎么会找到这里?
他腿还没有好。
坐在轮椅上,身后有个保镖。
“你来干什么?”江疏冷冷问。
“出来。”盛泽丢了两个字就又走了。
“……”
江疏无语了。
他是谁啊,让她出去她就得出去。
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呵。
江疏没说话,走进了屋里,关上了门。
与此同时,没走多远的盛泽,听到门趴一声,按住了刹车。
他很冷。
脸阴沉的可怕。
一旁的保镖都被吓傻了。
这几天盛泽一直情绪不好,动不动摔东西,没人能控制的住盛泽。
现在……
过了好久,盛泽低低说:“去传达话。”
……
盛泽和江疏站在别墅门口的马路上,就他们两个人。
夜很黑,路灯被盛泽关了。
如果不走进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到江疏和盛泽。
他们两个就一直站着,谁也不说话。
时间突然就走的很慢。
这个感觉压抑的江疏有些喘不上气。
江疏说:“说什么?”
“……”盛泽没回话。
闻言,江疏叹了口气,看着黑漆漆的马路,声音如同她眼睛一样冰冷,“我们是两条路。”
“嗯,然后呢?”盛泽语气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