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盛泽喘气声有些粗重:“捏够了吗?”
江疏不受控制的摇摇头:“没有。”
盛泽笑了,哑着嗓子说:“那给你再捏捏。”
“……”
又是不由自主的,江疏捏上了盛泽的脸。
“你到底有没有醉?”江疏问。
盛泽轻轻哼了声,揉揉江疏的脑袋,“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啊。”江疏说:“……我也没见几个人醉过。”
“那你就当我醉着吧。”盛泽说。
“当……?”江疏听的稀里糊涂。
盛泽刮了刮江疏的鼻子,“好了,别想那事了。”
说着,盛泽便换了个话题。
“你现在对我什么感觉?”
“……这个……”
“这个怎么了?”盛泽问:“很难回答吗?”
江疏说:“不是。”
盛泽说:“不要害怕,勇于表达自己的爱不丢人,况且就我和你,说出来更不丢人的。”
闻言,江疏想了想,问:“那你呢?你对我什么感觉?”
“……”
盛泽牵强的扯扯唇角。
这江疏也真会问。
不过,她能问出来,也说明跨越出了一步,值得骄傲的。
“我吧。”盛泽说:“我对你的感觉比刚认识时还要浓烈。”
盛泽炙热滚烫的目光紧紧盯着江疏的眼睛,认真真诚的说:“我们这十多天没联系,我的心都要烂了,疼的受不了。”
“那你为什么不联系我?”江疏问。
盛泽回答:“每次有问题都是我低头,我想看看这次你会不会低头。”
江疏问:“如果我没有低头,一直就这样下去吗?”
盛泽点头又摇头:“我想我会等腿看好之后,回国再好好找你兴师问罪。”
“兴师问罪”这四个字,盛泽压的特别重,说的特别慢,眼神还有意无意的往江疏嘴巴上看。
“……”
江疏呢?
则慌乱了手脚。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本来就腼腆,对于熟悉的人可以玩的收放自如,只是盛泽……他们的关系不得不让江疏保持着一分警惕。
盛泽看着江疏脸上变化多彩的表情,笑的那叫一个欢快呢。
在盛泽这里,把江疏逗得慌乱了阵脚,这是盛泽认为最值得骄傲的事情,比出任务赢了还要激动高兴。
笑了一会儿,盛泽又问:“那你呢?”
“我?”一时间,江疏有点没有反应过来。
“对,你。”盛泽说:“不管事情怎么发展,都不会低头吗?于任何人都不会低头吗?”
江疏想了想,脸上的表情也恢复了平静,认真的说:“不会。”
“为什么?”盛泽非常不理解:“难道这个世上就没有让你愿意低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