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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0章（第2页）
可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情，那么真实，她却不敢相信那是幻觉。
她以前从未见过万七爷，怎么可能凭空幻象出万七爷的模样呢。
她心底生出些许恐惧。
“钟离，我中的什么药？”付霜寒不禁再次红了眼眶。
“一种以尸体为原料制作的药，我曾在陵墓里见过用来防盗墓贼的。”
“还是第一次在地上遇到。”
“因为这药制作很难，所需的药材要以缸来计，产出的量却极少，若是在空旷之地使用，就更是需要成倍的药，才能发挥出作用。”
“所以一般用于地底不透风的环境。”
闻言，付霜寒心中一紧，问道：“那这药有什么味道吗？”
钟离渊想了想说：“有一股异香，但闻多了有点恶心。”
付霜寒猛地回忆起，昨晚出城时不知经过何处，闻到过一阵浓郁的异香。
难道就是那时中了药？
可她之后还去了城外的医馆，难道那些都是幻象吗？
“先吃饭吧。”钟离渊提醒道。
付霜寒怔怔的上前，在凳子旁坐下，心中有很多话想问，却不敢开口。
她希望昨晚的一切全是幻象，希望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心不在焉地吃完了饭，付霜寒走出客栈，感受阳光照在身上，都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钟离渊似乎看出她的犹豫，说道：“你要去哪儿，我送你吧。”
“或许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付霜寒点点头，却仍旧紧张地攥紧了手心。
两人上了马车，启程前往了宰相府。
踏入瑶台苑的那一刻，付霜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见到春荔便连忙追问：“江赋语和江清凌呢？”
春荔答道：“她们昨晚就出府去找夫人了啊，现在还没回来，夫人难道没看到她们吗？”
听到这话，付霜寒猛地身子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钟离渊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