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相对他夫人可真温柔啊。”门外传来丫鬟的议论声。
付霓水刚扬起唇角。
下一刻便听见另一个丫鬟的回答:“我倒是觉得他们有些古怪,不似寻常夫妻。”
“他们竟然都不住同一间房。”
“我看恩爱只是表面,宴相一点也不喜欢她。”
听到这话,付霓水脸色一僵,撑着身体便下了床,神色不悦地走出房间。
门外的丫鬟一惊,立刻低下头,“夫人,您怎么下床了。”
“这里睡着不舒服,我回宴相房间休息。”
说着,便径直前往了宴青山的房间里。
丫鬟连忙上前搀扶着。
将付霓水送进了宴青山的房间里,伺候着她躺下休息,将汤药也送到了这个房间里。
付霓水盖着被子,本想枕着宴青山的气息入睡。
却不想,又闻到了那股香味。
她抓起被子仔细闻了闻,还真有那股香味。
她翻身坐起。
却一眼看到了被子底下露出的一抹红色薄纱。
付霓水脸色一变,立刻抓了过来。
薄如蝉翼的红纱,这是衣服上撕坏的一片,是那个舞姬!
瞬间,付霓水如遭雷击,浑身僵硬地愣住。
想到她遇袭的时候,宴青山正与舞姬在这儿翻云覆雨,她心口便疼得厉害,手心狠狠地攥着那红纱,指关节泛白。
满腔怒火与恨意。
她一直以为宴青山一个不近女色的人,付霜寒成了宰相夫人,他们有夫妻之实也是正常。
可这个舞姬算怎么回事!
宴青山至今不肯碰她,可他连一个奴隶都能接受,却不能接受她!
她到底哪里不如一个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