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学校有路同学这样杰出的校友,才真正是学校的荣幸啊!”教导主任见路明非如此给面子,一向严肃的脸也绽开笑容,像朵皱了的老菊花。
路明非用余光看了下,现酒德麻衣不知何时已经从他身边离开了,但也没走远,站在大概十米开外的地方在接电话,表情明显变得严肃,应该是在听什么重要的事。
教导主任还想和路明非聊些什么,但校门口那边传来一阵嘈杂声,周围同学家长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
白色头的老人缓缓走进仕兰中学的校门,棕黑色的西装衬托出他修长笔挺的身姿,银色的细边眼镜架在高耸的鼻梁上,老人的气质就像一个儒雅的绅士。
老人的身边是一个金色头的中年男人,说是中年男人,但保养的委实不错,金色的头在阳光下如金子般耀眼,一身白色的西装大敞着,衬里的纽扣解到胸口……明明是用料不菲的名贵西装,却被这个男人穿出一股介乎于浪子和贵族之间的气质。
这两个气质截然不同的男人走在一起实在太引人注目了,就像看到一只帝企鹅和一只金色的阿拉斯加一起逛街。
“上一次来中国还是四年前了,变化还真是大。”金色头的中年男人左顾右盼地说,“这里应该不算什么一线城市吧?一座中学居然修建的这么气派?”
“和你家里的庄园和修道院比,算得上气派?”白色头的老人反问。
“哦,那没法比。”金色的男人恢复了他毒舌的本质,“别说庄园和修道院了,和我家随便一个长老的花园比起来,这里简陋得只配做花园的厕所。”
这时候酒德麻衣的电话已经挂了,但她的表情有些凝重,脚步匆匆的朝校门外走去,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紧急的事,还是在躲着某些人。
和银白老人还有金中年男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中年男人还流连忘返的冲酒德麻衣窈窕的背影吹了吹口哨。
周围的学生和家长们全都被这个男人嚣张的态度给惊到了,今年仕兰中学的新生不乏家境优渥之辈,家长们有从商的又从政的,最有钱的能和市里最牛逼的黑太子集团掰掰手腕,最有权的家里某位长辈甚至是市里的二把手。
但也没见谁这么猖獗啊,仕兰中学重新装潢后俨然已经是一所准一流的国际贵族学校了,居然有人说这里甚至比不上家里随便一个厕所,这语气大的简直要吓死人。
不过那个金色头的男人,看起来的确不太好惹的样子,一张英俊的进军好莱坞的脸,一副标准欧洲人的面孔,却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谁也摸不清这家伙是什么来路,也许真是欧洲哪个国家的房产大亨什么的呢?
教导主任显然也听到了中年男人的话,落在他的耳朵里简直是对仕兰中学赤裸裸的侮辱与蔑视……这几句话实在太刺耳了,仕兰中学蒸蒸日上是所有人都亲眼看见的,这家伙仅仅几句话就把他们仕兰人骄傲的自尊心摧毁得渣都不剩。
教导主任愤怒的朝着这两人走去,他压根没见过这两个看起来身份不简单却莫名其妙的家伙……但路明非认识啊,他看到这两人同时走进仕兰中学的时候,人都傻了,以至于愣在原地好一会儿,等到教导主任走到他们面前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
“我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随随便便闯入市重点高中。”教导主任对白老人和金中年男人色厉内荏地说,“我现在完全可以报警抓你们,知道么!”
“今天不是开放日么?”银白的老人一点也不慌,反而露出和蔼的笑,“我们拜访贵校是来找人。”
“找人?你们是学生家长?”教导主任露出不确定的表情,因为今年仕兰中学确实招收了不少海外的留学生,他看着更好说话一些的银白老人问,“你们是谁的家长?”
“不是家长,我们要找的人……哦,就在那边。”银白老人指了指教导主任身后。
教导主任扭头,看到路明非一路小跑,恰好赶到他们的中间。
“那啥,那啥,我来介绍一下。”路明非看着银白老人和金中年男人,指着教导主任介绍,“王老师,我们仕兰中学的教导主任,在校勤勤恳恳工作二十年,业务能力强又有责任心,学生们都喜欢他。”
“哎呀,也就资历老一点,也没路同学说的这么优秀。”教导主任脸皮这么厚的人都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了。
“至于这两位。”路明非看了眼银白老人和金色头男人,“这位是昂热校长,是我们卡塞尔学院的校长,伟大的教育家和屠……哲学家,另一位是庞贝先生,是我们卡塞尔学院最大校董家族的现任家主。”
教导主任当即露出诚惶诚恐的表情,卡塞尔学院他当然听过,就在路明非他们那一届毕业的那一年,卡塞尔学院大张旗鼓的来仕兰中学招生,并给出一年过十万美金的史无前例的大额奖学金,是一所神秘却底蕴强大的精英学院。
即便仕兰中学在市里的风评蒸蒸日上,但是高中和大学是完全不一样的性质,特别是这种私立的贵族大学,有时候不显山不露水,却有钱的一塌糊涂。
而卡塞尔学院的校长和最大的校董亲临,按理来说仕兰中学的老校长是必须亲自迎接的。
“这这这,明非你先把校长和这位庞……校董先生带去基金会大楼休息,我这就去通知校长!”教导主任的身子都有些微微颤。
“不用不用,昂热校长他们是来找我的,就不麻烦各位校领导了。”路明非连忙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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