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呢。”
“……呜呜…”
“躺下吧,睡会。困了。”
“那…那个……”
“嗯?”
“……没,没什么事!抱歉!”
“……?”
“就是…那个……额……”
“别怕,直接说吧。”
“我……我…………”
“……”
“……我可以抱抱你吗…?”
“可以。”
“——!”
“…啊啊……”
真暖……
…大面积的强烈肢体接触唤起了自己被她侵吞入魂的记忆。
……
“身体”似乎又要本能地振奋了。
这感觉真不好。
“呜呜…呜呜呜……”
你还在哭,那我在这里勃起是不是显得有点丧尽天良?
放开先。
直接用灵魂与你接触…刺激实在太强。
“…………呜呜。”
“想点开心的事。”
“……?”
“想不想去看看灯会?好像最近快到元宵节了。”
“……唔?”
她有点卡壳。
“走吧。”
“…你不是说自己困的吗?”
“被夫人抱了,清醒了。”
“?”
“走啦。”
“…嗯!”
…………
和解似乎总是进行的很快。但这层信任关系…好像并没有那么牢固,我们又经常会相互误会、相互怀疑,可归终后的起因始终还是一句“想太多”。
反反覆覆。
夫人就是因为爱乱想才变得这么精神衰弱。
也不愿意尝试新生活。
…
已经过去四五年了?
……
啊啊啊,要是给我重来一次的话我再也不乱杀人了,好好避世或带着你多走走都行。倘若有我在…说不定还有几率治好你那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重度郁病。
唉…
太过目无王法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