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再次收到她的来信。
『夫君…我没想到那些事情对你的影响那么严重……对不起。
『另外,有关“频率”,都没关系的。毕竟它们是身外之物嘛,我只要你便足矣?。』
在句尾,她画了个爱心。
信上还有淡淡的奶甜味。
应该是她的信息素。
寄给我的第一封信中还有“致夫君”、署名、和日期呢,现今却完全不打算写书信格式了……
…真是随意……呵。
往后的每夜每夜,都是与她在梦海中随意排演着各种剧场。但受欺压兼做苦力的一方总是自己…
夫人真的太凶了。
甚至有时凶到要拿我造给她的枪来击毙我…
不能再随便给她东西了。
可又不忍心她在自己面前受苦。
现实已过得不太顺遂,于梦中就好好释放一场吧。我会陪你玩到尽兴的……不论抢劫雪糕人质还是飙车还是一起做法外狂徒………
……
一切都进展得如此美好。
直至那夜…
那夜……
那个给自己留下亘久阴影的恐怖梦境……
寒意,冰冷,又若血液般滚烫…岩浆般不可触碰……呼吸般易碎失衡………
令自己每每想起都会心房震颤的——
那夜。
…
……
………
事件起因如下:
『夫君…特殊时期好难受呜呜呜…
『呜呜呜呜……』
嗯。
对。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
一句她甚至写了七个“呜”和十二个点的接近废话的话。
一张她随意烧来的便签纸。
就让自己万劫不复。
……
为什么?
为什么会发展成那样…?
会不会从一开始就是错误……?
我就不该回应她的愿望?
…可——
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