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现在拆吗?”
信封很薄,仿佛风一掠就能将其挟走。
sve和st都点了点头。
…
里面只有一张纸,也只写着几句话。
『我很高兴能亲眼见证你的成长,你其实早已不必再借助我的力量。今后,请恕我不能再见证你的成功。
『对你唯一恳求,就是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照拂一下我的妻子。她虽外在流浪多年,但仍未经世事,许多东西她还不懂如何操作…我想请你指引一下她,帮她解惑,如同我们曾经那般。
『当然,请温柔待她。倘她因你而呦痛,我绝对会诅咒你。』
极短的篇幅,她却还是用了大半来写她的爱人的事……
那封信花了不到二十秒就看完了…sve略微有些不太明白k的篇幅安排。给自己写的是纯口语化的五六页纸,给他俩的是极为正式的超简略段落,她明明已经没多少话想跟自己说了……可还是凑字数般将绝笔写得很长。
k有写东西发泄情绪的习惯。
所以她很可能是那段日子心神不宁,又不愿过早地将任务暴露给我,才把遗书当日记来吐诉。
一个多月。
犹在昨日,却恍如隔世。
“哦,对了,我想起件事还没问你。”
“什么?”(←)
“你今年多少岁?”
“我?”
对自己的疑问感到有些意外。
“叁十八……过段时间应该就叁十九了,怎么了?”
“我终于懂你以前第一次听到我的年龄的时候为什么会绷不住了。”
“啊哈哈…”
他看起来有点尴尬。
对啊在看见自己直到四十五岁都还没结婚的怪异朋友居然在最后关头找了个二十二的懵懂少女之后没有谁会不难绷的。
“要再坐会吗?我们去客厅?”
“嗯,好啊。”
………
………
两人都慨叹于sve的变化。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将话语流利地言说…维持脸上表情…以及对生活表现出希望……这些,都是在强撑。
空虚是不会变的。
除非……发生什么意外吧。
听从的建议,他们决定直接把还是毛胚的店面出租,并限期只有叁年。
…就是作为房东,这么做确实太刻薄了,导致经历了不少波折才找到租户。其间基本都是派st去跟他们交涉,sve负责在旁学习。
挫败感倒是因为以前痛苦得太多,自己如今对“充耳不闻”这项技能已然精通,心态还算勉强稳定。
除了照顾een的起居饮食,就是教她说话、走路、家务……最后倘若仍有余剩时间,sve会再写点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