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
&esp;&esp;嘶…
&esp;&esp;发生了什么…?
&esp;&esp;刚刚好像是晕过去了。
&esp;&esp;等等,手……
&esp;&esp;sve下意识地抽手,却只能感受到它们被某种东西锁住了。好不容易在充满一氧化碳的地方逃过一劫,现在似乎又被囚禁起来了……
&esp;&esp;身体无力地调整自己到“最舒服”的姿势,牵拉着沉重的镣铐叮当作响。
&esp;&esp;这里是一间豪华的卧室,雪白的墙壁衬着高贵的艳红地毯与窗帘。窗户旁边是书桌,上面挤满了各种纸张。而自己也则是被锁在了床头,尽管身下的东西很软,但腰还是疼得发昏。
&esp;&esp;……好冷清。
&esp;&esp;偌大的巨大空间映衬着自己的渺小,软床上方高贵的几根支柱带有禁锢锁链的环,双腿之间夹着一根铁棍。它大概是伸缩管,双腿分得越开便更能让别人蹂躏内部脆弱的肌肤。
&esp;&esp;把她衬得浑身狼狈。
&esp;&esp;但……身上的衣服似乎被换了?
&esp;&esp;过了一会,响起了开门声。
&esp;&esp;那道门正对着她身处的这张床,破门而入的人一直紧紧地盯着sve。
&esp;&esp;“哈,终于醒了,体质真差。”
&esp;&esp;走进来的是k,那骇人的笑容还挂在她脸上,“为了自己不要那么容易倒下,你还是多锻炼锻炼。否则以后有你好受的。”
&esp;&esp;sve晕晕乎乎地听着,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说:“我知道了,那能把这个……”
&esp;&esp;“我给你说话的权利了吗?”
&esp;&esp;那双黑色的眼,瞪起来竟也如此可怕。愠怒的话语,在任何场所都掷地有声。她的气势与权威,从那种阴冷便能感受到危险。
&esp;&esp;sve被她的突然吓得颤抖,立即闭上了嘴。
&esp;&esp;“在没有许可之前,不能做发出任何声音的事,明白?”
&esp;&esp;k走到书桌旁坐下,冷淡地说。sve也只能服从地点点头。
&esp;&esp;随后,k就沉在文件海中开始工作了。那几堆纸垒得很高,几乎要将她淹没,桌上也放了各种各样的笔,挤满了笔筒也还有余。一旁的座机看起来就有些突兀了——那是一个浅粉色的无线电话,似乎还特意改装出了一个半透明屏幕。
&esp;&esp;话说起来,k换掉了一开始的西服,改为了一身军装。
&esp;&esp;不过,sve也不想研究这些,她现在的脑中只有……“绝望”。
&esp;&esp;“绝望”。
&esp;&esp;暗无天日。
&esp;&esp;sve转头看着k,她处理文件的速度很快,已经有一小迭纸消失了。k似乎弄完文件后就会把它扔进桌下的一个洞里,sve也觉得神奇,不自觉地开始好奇里面的内容。
&esp;&esp;待k处理完那坨文件时,她的执事已经为她上了两杯可可了。噢,现在是第三杯。现在的她已经躺倒在了床上。
&esp;&esp;这就是一天的工作量吗?好恐怖……
&esp;&esp;sve仍旧对着“空荡荡”的书桌出神。
&esp;&esp;“发什么呆?”
&esp;&esp;k抬头看着sve,自己正枕在她的大腿上。
&esp;&esp;sve的回应是摇头。
&esp;&esp;“你刚刚好像一直盯着我呢,有什么想说的?”
&esp;&esp;“那个,你桌上那些纸写了什……唔!”
&esp;&esp;“啪!”
&esp;&esp;一记耳光,sve半边脸都红了,又痛又麻,将要失去知觉。这种力气早已不属女人。
&esp;&esp;“看来你不是很清楚自己的立场啊,居然敢以‘你’来称呼我,从今往后,只能叫我‘主人’。”k坐起来,“另外关于那些纸,不过是些军事上的问题罢了。”
&esp;&esp;点头。
&esp;&esp;“而且这次居然没有来电话,看来今天的形式还不错嘛……”
&esp;&esp;她轻笑着,再次躺回sve身边。
&esp;&esp;显然sve也不懂她在说啥,自己似乎一直都生活在囚笼里,永远也无法了解外界的状况。况且,有些东西还是不要去问比较好,不然自己的命大概也很难保住……k看起来就不是会手软的人。
&esp;&esp;见她躺下,sve也跟着摊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