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难得周末,苏锦落看着咖啡馆外逛街的小情侣,哀怨叹了口气,后知后觉最近陪傅霆深的时间,的确急剧减少。
看来江心瑶的事解决完,她得挑个时间,哄一哄那位醋坛子了。
约定的人按时到达,何竖看了眼腕表,坐下时眼里还带着几分不虞:“苏小姐,找我来有什么事?麻烦抓紧时间,我们何氏待遇一般,周末是没有双休的。”
苏锦落对他冷淡的态度恍惚,她没有直接开口,而是观察。何竖似乎极不耐烦,只要了杯白水,就打发走殷勤前来的服务员。
对上他的眼睛,苏锦落叹息道:“心瑶这几天在我那儿,吃的不好,食量很小,睡得也不好,经常梦魇,我想你应该清楚,是因为什么。”
何竖双手交叠,眉目冷漠,看上去毫不关心。苏锦落不知道他和江心瑶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想起找他的目的,只好继续说下去。
“不管是因为什么,心瑶一个孕妇,这种状态持续太久,对她身体和胎儿总归是有害的。我的意思是,要么你把她接回去哄好,前提是你得跟她坦白,和那个女人的关系。”
“要么答应离婚,彻底离开,不在打扰她的生活。在她和那个女人中间,你必须选一个,告诉我答案,然后速战速决。”
何竖表情终于有了点变化,他眉头拧在一起,看向苏锦落时,幽深的眼睛里有千言万语,却都写满了纠结犹豫。
苏锦落心里惊讶,不明白一边是老婆,一边是有套路试图捆绑住他的第三者,这有什么可犹豫的?!
又等了几分钟,何竖还是没有回答。
苏锦落怒从心来,她拎包站起身,冷冷道:“很好,现在连我都支持心瑶的选择了,以后你就跟那个骗财骗色的心机女百年好合吧!”
离开咖啡馆,苏锦落把商务车门摔得很响。傅霆深轻吻着她嘴角:“谁惹我们落落这么生气?是何竖那个不长眼的东西?没关系,明天我让何氏破产好不好?”
“别闹!”苏锦落把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若有所思的喃喃道:“我总觉得何竖的态度有点不对劲,会不会是心瑶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跟他说了什么?”
“管他呢?”傅霆深拉上挡板,把她困在身下:“宝贝,现在你的任务,是好好陪我。”
大手撩起苏锦落的衣摆,把她滑嫩的白乳放到掌心,揉捏把玩,另一只手解开牛仔裤,不容拒绝的往下,探入朝思暮想的湿热紧致。
苏锦落曲起腿,白嫩的腿心敏感地颤抖,傅霆深毫无征兆送入两指,许久未被探访的地方紧如处子,苏锦落疼的小声吸气。
车上没有润滑液,傅霆深爱怜的深吻住她,片刻后不在打幽丛的主意,将帐篷里火热的巨团释放出来,蹭着两颗白兔,在雪径中留下一道不容忽视的暧昧红痕。
苏锦落双手隆住白兔,咬着唇瓣嘤咛,感觉自己快被烫化了。
终于,再进进出出了几百下之后,傅霆深舒爽的闷哼一声,浓稠的液体顺着苏锦落的下巴,流淌到她纤细白皙的天鹅颈,和整片精巧的锁骨上。
苏锦落被披了件西装,抱着上楼,开门的保镖视线向下,不敢多看一眼。
指纹解锁公寓门,一阵香味飘来,苏锦落和傅霆深都是一愣,还以为家里进了田螺姑娘。
江心瑶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端出一锅汤:“你们回来啦?快上桌,还有一道菜就可以吃饭了。”
苏锦落看着桌上色彩丰富的各种菜,心里一疼,江家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公主,之前见面,分明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连韭菜和芹菜都分不清的,现在居然学会了自己做菜。
傅霆深盯着桌上的菜,又想起何母挑剔的嘴脸,脸一沉语气不善:“你嫁过去是继续当公主的,而不是做什么贤妻良母。”
“何家这么对你,根本用不着离婚,现在可以直接撕破脸!”
江心瑶忙拉住他解释:“小舅舅、小舅妈你们别误会,这些都是我自愿做的,是我为了留住何竖特地学的 就想让你们帮忙尝尝好不好吃。”
苏锦落搓着她烫红的手,鼻子一酸,安慰道:“心瑶,别想太多了,都会好起来的。”
傅霆深哼了一声,拉过苏锦落的手,跟她十指紧扣:“我是不会让你小舅妈有一天,想尽办法来留住我的。”
“外面的女人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光是这销魂的身子,就能把我吃的死死的。”
江心瑶翻了个白眼,骂了句“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