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子弱,披上一件外衣再出去。”
说完,便去柜子里找项景明的外袍。
项景明被燕兵俘虏时,穿的是锦衣华服,身上披的外袍也是极为奢侈的鹿皮所制,珠光闪烁、雍容华贵。
项映雪打开柜子,却只看到了一块脏兮兮的破布。
她诧异地拿了出来:“皇兄,这是什么?你的外袍放在哪里了?”
项景明一脸悲苦地指了指映雪映雪公主手里的破布。
项映雪困惑不已。
皇兄什么意思,他难道是想说,这就是堂堂楚国太子的外袍?
项景明叹了口气。
“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包括衣裳都被燕兵抢走了,只留下了这块破布。”
项映雪这才明白,为什么近几天过来,皇兄一直穿着的都是里衣。
原来竟然是因为连衣裳都被那些蛮兵抢走了!
映雪公主握着破布的小手越攥越紧、越攥越紧,紧到微微颤。
缓缓抬起头,双眼通红地望着北燕辰王。
蛮兵畜生!
羞辱我项家至此!
如有机会,定当加倍奉还!
慕容辰刚要解释,抬眼便看到映雪公主眸中深沉的恨意。
那恨,蚀骨灼心,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撕碎了。
而她的眼睛
那是那是想杀他时才会有的眼神!
慕容辰心里咯噔一声。
有什么东西不断地下坠,整个心里瞬间空落落的,难受的紧。
他转头,怒气冲冲地看向几个守兵。
“你们四人,现在、马上,每人去领二十军棍!”
二十军棍!
四名守兵目瞪口呆。
打板子不过是小小惩戒,又都是自己人在打,意思意思也就过去了。
打板子之人若是相熟的兄弟,疼痛程度都不如打手板儿。
可是打军棍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