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出去了。”席勒向他强调道:“地球探索宇宙的脚步迈进,变种人必然做出改变,他们自有其优势,所以先人一步。”
“他们对这种状况感到满意吗?”
“仍有分歧,但绝大多数人所思所想所努力的方向基本一致。”席勒轻轻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背后的书架上,开始查看书籍。
“至少绝大多数的变种人并不满意他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以往他们不知道他们要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做出改变,但现在他们至少有了一条通用的路可选,地球不行的话,就仙女座星系吧。”
查尔斯点了点头,他能理解席勒所说的,在他所生活的那个年代,很多变种人悲愤愤慨,甚至是用行动抗争,但他们其实没有选择。
要么选择忍受,要么选择反抗,要么死要么活,不斗争到底,也不能选择离开,因为他们无处可去,是他们故乡的异客,同党中的异类。
或许把普通人和变种人分开会是一条好路,查尔斯想,但具体必须要看变种人的新家园是否比地球更好。
他刚想到这儿,就听到席勒说:“这并不是一种分割和种族隔离,所有能够离开地球的变种人必须都要先认同泛人类文明圈的身份,认同他们是人类的一员,而不是生活于太阳系的什么新种族。”
查尔斯皱起了眉,他摇了摇头说:“但我认为我们大不一样,差的太多了,几乎没有什么寻找认同感的基础。”
“真的吗?”席勒转过头来笑着看他,查尔斯感觉到有些疑惑,因为他不知道席勒在笑些什么。
是在笑他的年轻吗?可绝大多数年轻的变种人与他所持的观点完全相反,他们认为变种人与人类之间还有求同存异的可能,而不是极为悲观的觉得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种族。
查尔斯的这种思想只会出现在一些饱经风霜的老变种人的心理,越看得明白就越悲观,席勒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我们先来谈谈你的实习问题吧。”席勒转移了话题并说:“我认为盲目的降低督导时长是不可取的,但是太过拖延也不好,但我们可以将判断督导时长是否够的标准变得更灵活一些。”
“你的意思是……”
“如果你认为你学到的足够多,那么就来申请一场测验,你知道那不会是执照联考考试,一张合格证对你来说没有意义。”
“那你打算考什么?”
“或许是很多。”席勒说:“或者我们可以乐观点,你会觉得自己学的永远都不够。”
“这不可能。”查尔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并说:“我有充分的把握能治好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病人。”
“但愿你能一直保持这种自信。”
“那么来吧。”查尔斯表现得跃跃欲试,他说:“我现在应该做什么?去查房?或者你有什么难搞的病人吗?交给我,我帮你搞定他。”
“我现在要去慰问一位病人。”席勒低下了头,语调变得沉重起来,他说:“我刚刚对她进行过紧急心理干预,但她还是失去了她的孩子。”
查尔斯脸上的表情僵住了,他抿了一下嘴说:“我感到很抱歉,但是她怎么了?”
席勒把自己刚刚写的病历递给他看,查尔斯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放下病例说:“你采取的干预措施太少了,博士,你本应该以更激进的行动来确保他们母子平安。”
“你认为你能做的更多吗?”
“至少我会更积极的尝试。”查尔斯认真的看着席勒说:“而不只是建议,受阻于那些医疗系统规则和旁人的眼光。”
席勒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他转身朝着门外走去,而查尔斯看着他的背影。
那些传言或许有一部分是真的,尤其是有关私生活的,但有关专业的那部分仍需考量,查尔斯目前对此并不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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