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了”和“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疯了”这两种心态只要能坚定的拥有一个,日子就会好过上不少,自古以来都是要疯不疯的人最痛苦。
当你用一个疯子的角度去看某些事的时候,你就会现它们不但不困难,还充斥着离奇又荒谬的乐趣,其中最有乐子的就是各种人的震惊表情。
当你能把自己从正常人的规则当中抽离出来之后,那些看你仿佛看怪物一般的或惊讶或厌恶的表情,就变成了人生当中难得的乐子,是那种晚上睡觉之前躺在被窝里都要在脑子里再回味一遍的程度。
当娜塔莎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也不出意外的现了这整件事当中最有乐子的部分,于是她在把木炭准备好以后,就自己一个人搬着装木炭的桶来到了营地最中心,也就是尼克和史蒂夫安营扎寨的地方。
此时太阳已经有一半落到地平线以下了,光线正在逐渐的晦暗起来,而已经搭好了天幕的尼克和史蒂夫正在尝试用埃里克接好的线给他们拿过来的灯串提供电力。
“哦,你已经弄好了,娜塔莎。”史蒂夫冲着娜塔莎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既没表示感谢,也没有客套,他也不至于觉得娜塔莎一个人搬一桶炭就是什么了不得的活。
可娜塔莎却“砰”的一声把装满碳的桶放在了旁边,长出一口气,就好像费了多大劲似的,这果然引起了史蒂夫和尼克的好奇。
尼克皱着眼睛周围的肌肉看向娜塔莎说:“老天,你不是吧?你刚刚走过来的路程有两百米吗?至于搞得好像你刚刚八百里加急穿过整个神盾局催我工资一样吗?”
娜塔莎把红色的长撩向脑后,翻了个略带调笑意味的白眼,摇了摇头说:“和这些烧黑了的木头块打交道没什么累人的,但和那群不会看气氛的蠢姑娘就不一样了。”
尼克和史蒂夫交换了一个眼神,史蒂夫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房间里翻找东西的格温蜘蛛侠,然后又看向娜塔莎说:“格温刚刚去找你了,她和你说了什么?或者说你和她说了什么?”
“我只是提醒她还没有成年,打消她打算在你们这群大家长当中喝个烂醉的打算。”
重点显然在前半句,尼克和史蒂夫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这个信息,尼克在平日里也不是个喜欢兜圈子的人,他直接走到了装满木炭的炭桶旁边,从娜塔莎手上接过了长长的火钳,一边翻动木炭一边说:“老实说吧,娜塔莎,你和席勒是怎么回事儿?”
“你觉得我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娜塔莎刚说完就看到史蒂夫要张嘴回答,于是她有些无奈的打断了史蒂夫说:“当然是一些成年人之间经常生,生在我们身上也毫不奇怪的事儿。”
“老天,你可以再委婉一点。”尼克无奈的摊手望天,他像有些不适应一样的抖了抖自己臂膀的肌肉,盯着娜塔莎说:“好吧,详细讲讲,无论是作为神盾局局长,还是你和席勒的老伙计,我都想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
“你还有这种爱好?”娜塔莎皱着鼻子,显得有些嫌弃。
“不是你想的那种细节。”尼克开始咆孝,他大声说:“我指的是在那之前,你们两个怎么会……那为什么之前不……我的意思是,谁主动的?”
“还能是谁?尼克,你应该知道,我是个优秀的猎手,而一个老练的猎人必须得有耐心。”
尼克震惊的张大了嘴巴,就好像要把整个屋子连同整片湖一起吞下去一样,史蒂夫也用震惊的目光看着娜塔莎说:“你该不会想说,这几年你其实一直在狩猎席勒吧?”
“没那么久远。”娜塔莎模棱两可的回答道,然后她扬起下巴说:“反正已经接近尾声了,我不会让任何人来干扰我的,不论他多么强大或出身高贵,你们懂我的。”
尼克的脸皱的像是露了馅的包子,而史蒂夫还没从震惊的余韵当中缓过来,看着他们两个的表情,娜塔莎在心里乐开了花。
当然了,光在他们身上找乐子还不行,娜塔莎可没忘了正事,她还得去洛姬面前一回疯。
不过考虑到现在洛姬和托尔待在一起,而托尔有可能会用雷噼任何对他妹妹出言不逊的人,娜塔莎只能假做关心加入了他们的对话。
席勒踩着石滩回到了帐篷区,并对尼克和史蒂夫说:“我确认好了大部分人的菜单,绝大多数人认为我们的烧烤应该有彩椒肉串、腌制过的黑椒或墨西哥辣椒肉串、牛排肉和羊排肉、抹上粗盐的原味烤鱼或是刷过奶油酱的烤鱼,同时应该有一盆热腾腾的罗宋汤,大家都有点冷。”
“主食我们可以烙饼,然后把食物包进去做成塔克,也可以制作土豆泥,把鱼汤和酱料浇在上面,还有洛姬和格温买的意面,蔬菜有西兰花、胡萝卜和欧芹。”
“当然了,我想再熬一份鱼汤,以及把你们钓上来的许许多多的乌贼做成爆炒尤鱼,另外还有一些小蛤蜊和小鱼,只用来做调味料未免有些浪费,不如加上一些杂菜一起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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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思考了一下,接着说:“大部分人能提供的食物都是鱼,所以我和查尔斯想到了几种烹饪鱼的方法,比如来自他老家的菜色炸鱼薯条,正好我们也有土豆。”
“我带来了炖锅,也有啤酒,因此可以做一道清蒸鲈鱼,这里出产的鱼的生鱼片不太适合生食,裹上淀粉做一道滑熘鱼片是不错的选择,格温提议打成鱼泥做三明治,查尔斯正好带了便携式的搅拌机。”
见两个人只是傻愣着看着自己,席勒不得不出声提醒道:“你们两个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嗯,我没有了,我吃点什么都行。”史蒂夫开始使劲的用胳膊肘捅尼克,尼克也不甘示弱的和他挤来挤去。
两人挤眉弄眼了半天,最终还是尼克把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咳嗽了两声,走上前拍着席勒的肩膀说:“当然,有关菜单我们没什么意见,只是看那群姑娘们的意思,今晚我们可能会闹到很晚,也有可能喝的醉醺醺的,你要去提前把床铺收拾一下吗?”
“哦,你提醒我了。”席勒不咸不澹的说道,就像背台词那样,他说:“我可受不了睡觉之前不铺床就躺上去,谢谢提醒,我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