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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节(第1页)

许是刚睡醒,又或是自己同自己生闷气,小夫郎瘪着嘴,盘腿坐在榻上,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我来。。”谢见君拿过发带,绕至他身后,顺势挽起他的墨发。

昨夜刚洗过的头发还沾染着淡淡的皂角味儿,柔顺的青丝顺着指缝间滑落,他不得不濡湿了手,才将缕缕碎发合拢在一起。

云胡微微仰面,自窗棂外穿透而来的熹微阳光,打落在他的脸颊上,映着金黄的暖意。

“今个儿还要用这小银簪?”谢见君轻柔地拂过他的发髻,温声问道。这些年林林总总,他给云胡买过不少首饰,挽发用的簪子更是搁了一小盒,但最常用的,还是这支当年在福水村的定情之物。

云胡侧脸看向他手中握着的那支簪头上刻着小云朵的银簪,怯怯地羞赧道,“我喜欢。”

“别乱动,这就挽好了。。。”谢见君按住他的肩头,将人掰回原来的姿势,而后将银簪穿过他头顶的发髻。

散落的发丝悉数被撩起,露出云胡细长而柔弱的脖颈,他喉间一阵发紧,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跟着喑哑起来。

云胡不查他有异,头发被拢起来后,便觉得浑身都轻松了些许,他随意地拂了拂略有些痒的脖颈,冷不丁手被攥住,而后,后颈落下了轻轻的一吻。

第116章

一通梳洗完,谢见君带着云胡去院子,瞧木笼里的幼兔。

黑白相间的小兔子正扎堆卧在一起,毛茸茸的,似是棉花一般,摸上去很是细软,惹得云胡爱不释手,“这是你带回来的吗?”

“在围场的草堆里发现的,我想你应该是喜欢,便做主带了回来。”谢见君半蹲在小夫郎身侧,瞧着他眼眸微微发亮,心绪也跟着轻松起来。

“真好看!”云胡禁不住地夸赞,从旁抓了一把刚摘来的新草,喂给这一对珍珠兔子,而后蹲在木笼前,看它们小嘴一张一合,吃东西时,长长的耳朵也随着一并抖动,啃一会儿便站起来东张西望,警惕得很。

“我同大河叔说了,让他找老木匠给打个笼子,介时把这两小只都安置进去,这小东西野生野长,好养活的很,你平日里闲着无事,可以来逗弄逗弄,但要小心别被咬着。。。”

听着王婶来唤吃早饭,谢见君将云胡从地上扶起来,温声温语地细说道。

小夫郎直点头,往堂屋走时,还频频回望。

吃过早饭就到了要出门的时辰。

今日云胡要陪同柳云烟去白云寺上香祈福。

“早知你休沐,我便不应师母的话了。”

临出门上马车,他还攥着谢见君的衣袖依依不舍,此番一去就是大半日,能同待在一起的时间又少了许多。

“难得能出去转转,去吧,我在家中等你回来。。。”谢见君将他抱上马车,回头又嘱咐李大河驾车时要稳当些,切莫颠簸了主夫。

他立在原地,一直摆手到马车拐出了巷子,才敛回眸光。

“王婶,钱婶子今个儿出去采买了?”

王婶正提着扫帚洒扫院子,闻声忙应话,“方才便出去了,估摸着半个时辰就能回来,主君可是有事儿?”

“待人回来,叫她去屋中寻我。”谢见君面色冷淡地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进了屋子。

等了大半个时辰,才等来提着竹篮子回来的人。

“钱婶子,你这米,是从东街的金谷买的吗?”谢见君抓了一把白米,捏在指尖搓了搓问道。

“是是是,咱们家的粮食都是从金谷买的,掌柜的说是今年刚下来的新米,香着呢,我想着晚些给主夫熬米汤喝。。。”钱婶子谄笑着凑上前来。

“如今这新米是何价钱?”谢见君状似无意地问起。

钱婶子怔了怔,许是没想到一向不怎么管事的主君居然开口问这个,她眸底闪过一抹不自然,而后唇边笑意咧得更甚,“哦呦,这新米可得有三十文呢,虽是较平常的贵了些,但咱主夫就得多补补身子,才好生养呐!”

“我怎么听说是二十文呢?”昨个儿回程时,谢见君见金谷掌柜挂出来的牌子上写着今年头茬的大米售价二十文。

钱婶子神色一僵,猛一拍脑门,干巴巴地哂笑道:“哎呦,多亏了主君提醒,是二十文没错,今个儿买了不少东西,老婆子我给记错了!”

谢见君没接茬,转而又说起旁个来,“钱婶儿,您家那侄女,如今也到了婚配的年纪吧?”

钱婶子心中忽而一喜,想着主君乍然问起她侄女,怕不是昨夜主夫提过了要纳妾一事儿吧,“回主君,我那侄女现下尚未定亲呢,不知主君是想。。。”,她常年在大户人家做工,早已习惯了话说一半,留一半。

“既是如此,我瞧着金谷新来的伙计还不错,生得一副清秀模样,倒是个良配,不妨我去帮你搭个桥,做成这桩姻缘如何”谢见君摆弄着手中的茶盏,随口问道。

钱婶子正沉浸在自己即将要翻身做主人的喜悦中,当即便要应下,冷不丁反应过来,她脸色一变,“那可不行!我那侄女一脸玲珑相,哪能许配给一个穷伙计!”

得了拒绝,谢见君也不恼,他慢条斯理地将手中茶盏倒扣在案桌上,“你觉得,她该许配给谁?伙计不合适,难不成你心中已有心仪的人选?说出来,我且帮你参谋参谋。。。”

钱婶子抿抿嘴,抬眸偷瞄了眼位坐高堂的谢见君,她早瞧出这当家做主的谢大人是个好脾性,加之汉子都是一个德行,她儿子尚且趁着儿婿有孕,还去勾栏之地听曲儿呢,何况是朝廷准许迎娶三妻四妾的官员?

她猛咽了口唾沫,“主君,如今主夫已有身孕,怕是不适在您跟前伺候,您倒不如纳了我那侄女做个通房丫头,我侄女人老实巴交,绝不会跟主夫争宠,亦不会要什么名分,只要能侍奉您左右,便是她破天的殊荣了”。

谢见君眉心微动,眸光灼灼地看着钱婶子,半晌,薄唇微启,“我竟不知,我的房中事,如今也要由着你来安排了。”

钱婶子从话中听出了危险之意,忙不迭俯身跪地,“老婆子我一时口无遮拦,说话不过脑子,还请谢大人莫要跟我一般见识!此话就当我放了个屁,您别忘心里去!老身不曾挑拨您与主夫之间的事儿!”

片刻等不来谢见君开口,她颤颤抬首,只瞧着他从衣袖中掏出个荷包,搁在案桌上,“钱婶,这是你这个月的月例银子”

钱婶子心头咯噔一下,试探道:“主君,现下还未及月末…”

“我当初请你过门,是为了照顾主夫,如今你在主夫跟前搬口弄舌,我这儿容不得有二心之人,你我二人之间的雇佣,于今日起解除。”

打从满崽口中得知此事,谢见君便决心要辞退这钱婶子,一开始留她在跟前,是瞧着她能说会道,想着陪云胡解解闷,可不是让她在这两小只跟前,说些挑拨离间的腌臜话。

“主君,主夫尚且只有三月身孕平日又偏爱老身做的吃食,您即便要赶我走,也得顾及下主夫呐!”钱婶子眼底泛起一丝精光,她此话看似是在退让,实则是妄图想要用云胡,以此来拿捏谢见君。

谢见君不怒反笑,将袖中账册一把甩到她面前,“钱婶子,你入府第三日,便以自己是上京本地人,更熟悉周边集市之由,拿走了李大河采买的活计,自此从中私吞采买的银钱,我因着顾及内子,对此事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成想你未曾收敛一二,还从中作梗,也罢,今个儿你若是不想走。。。”

他骤然起身,朝屋外扬声道,“王婶,等会儿大河叔回来,劳您跟他说声,让他带着这账册和钱婶子去一趟京兆府!”,回身,他又居高临下地睨了钱婶子一眼,“我与你说不通,那就麻烦京兆府尹出面解决这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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