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刚?”周天磊问。
“嗯,”程想点头,“之前他带着女儿来归还小扬的奖牌,我就觉得这个人不同凡响,今天在村委看到他教训闹事的人,三言两语,就戳中要害,把那人打发了,我觉得这个人虽然内敛,但也很有魄力,是个合适的人选,但是,他一直在村委帮忙,而且是村长手里的香饽饽,说不定哪天还能争取个公职名额,所以不太好翘走,但是天助我也,他居然有个身患顽疾的老婆,机会就这样送上门了!”
虽然这么说一个病人不怎么地道,但,程想确实是这么想的。
周天磊听着点头:“王志刚这个人确实靠得住,为人也刚直,倒是挺合适的,反正现在也没有合适的人选,不如试试也好。”
程想得意的晃了晃脑袋:“我眼光很毒的,好人好货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周天磊挑挑眉:“哦?是吗?”我也是你这样分辨出来的吗?
程想歪头看看他的神色,伸出手指勾勾他的下巴,近似挑逗的说:“你也是我这样挑选出来的。”
周天磊哪里受得了她这个样子,眼底一沉,便把她拽了过来,横抱到自己腿上。
程想瞬间腾空落到一个灼热的怀抱里。
程想刚发出嗯的一声,所有的声音就被就被淹没在一个热吻里。
两个人吻的越来越胶着,周天磊的手不老实的上下游弋着。
程想已经感觉到自己坐着的大腿处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在一切失控之前程想轻喘着摁住他的手:“我还有事情没说完呢。”
周天磊哑着嗓子,唇齿轻噬着她脖颈间的肌肤说:“什么事?”
程想忍着身体里的难耐:“我想问王志刚……”
周天磊闷笑一声:“想想,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说其它男人吗?”
程想推着他让两个人分开一点距离:“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嘛,我想知道他的经历,好知道从哪里攻破,你把你知道的关于他的信息告诉我,快点。”
周天磊眼神沉沉的看了她一会,抱起她,翻回床上,一边解着她衣襟上扣子,一边说:“忙完告诉你。”
忙完?忙完还有精神听你说话吗?
虽然意识很反抗,但是身体很诚实,两个人很快就沉陷其中,没完没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硬战之后,程想轻飘飘的躺在床上,拍拍身边的周天磊:“说吧。”
周天磊:“……”这丫头少见得这么专注一件事。
这一战,怎么感觉跟交易一样?
无奈的笑笑的平复一下自己,吐口气,把程想拉进自己怀里:“王志刚,是个知青,他爱人江玉琴也是知青,当时都在村里插队,我记得他俩好像都是京市人。
江玉琴身体不好,性子也柔顺,没少被当时的队长欺负,有一次上街被镇上几个无赖纠缠,是王志刚给她解的围,两个人好想就是那时候好上的。
后来知青返程,王志刚得到回城指标,江玉琴的回城指标被人抢走了,据说是她在隔壁村子插队的妹妹,其实当时国家已经有政策让知青返程不限名额了,不知道为什么江玉琴硬是没有返程的许可文件,只能留在村里。
后来王志刚回了京市,大家都猜他俩肯定没戏了,还说王志刚忘恩负义陈世美,村里人也都等着看江玉琴的笑话,拿着对他有歪心思的人也蠢蠢欲动,江玉琴当时的处境真的挺难的,好几次有人看到她在河边溜达,都怕她会一时想不开跳河自尽,谁知过了大概一个多月,王志刚回来了,跟江玉琴结了婚,就在村里住了下来,生了个女儿,过的也算安稳。”
第385章说不定我真的是呢
从今天的所见看来,王志刚夫妻的感情确实很好。
没想到他们还有这么一段坎坷经历,王楠那个小丫头机灵又懂事儿,看的出家教很好,如果江玉琴没有生病,一家人也算其乐融融。
“王志刚文化程度高,从插队起就负责大队的登记,分算的工作,后来听说小学的校长还来抢过他,想让他去学校当老师,没抢走,村长不放人。”周天磊轻抚着程想的柔滑的脊背,缓缓的说着:“想让他跟你走,怕是没那么容易。”
程想窝在周天磊的臂弯里舒服的哼哼两声,嗫喏问道:“你是说村长不容易还是他不容易?”
周天磊低笑:“都不容易。”
程想感觉自己的眼皮重得已经翻不动了,低喃着说:“王志刚我来搞定,村长你去搞定,就这么说定了,我要睡了,好困。”
周天磊揉揉她的臂膀:“好~,我想办法。”
很快程想就跟师傅约好了时间,她亲自开车带王志刚夫妻过去!
古言堂内,钟大夫神色沉稳的给江玉琴把脉。
看了看舌苔,问了一些症状,发病规律等问题。
钟大夫点点头,回头,脸色沉重的喊了一声:“小想啊。”
程想还以为有什么紧要的事情交代,忙恭敬的答道:“师傅您说!”
钟大夫看了她一眼问道:“你说说喘症是哪方面的问题呢?”
程想:“……不是吧,这也要考一考?”
钟大夫笑而不语的看着她。
程想皱着眉想了想:“伤寒论里说心胁满而痛,短气而默默不得语者,是为心邪入肺也。心肺俱病,故为哮矣,所以是心肺的原因。”
钟大夫点点头笑到:“还好,还能记得看书学习。”
程想暗自庆幸,还好这两看书研究了一下。
钟大夫眯着眼睛说:“肺为气之主,肾为气之根,脾为生化之源,喘症发作时肺道不能主气,肾虚不能纳气,哮喘病是肾肺脾三虚之症,因此想要治疗喘症,需要从这三方面下手才行。
“我呢给你开一副药,叫做定喘汤,你回去按照我给的方子熬制,坚持服用,虽然暂时不能根除,但可以减轻症状,缓解你的痛苦。”钟大夫和蔼的看着江玉琴。
江玉琴感激的点头:“谢谢钟大夫,我记下了。”
钟大夫神色略沉重的说:“这副药里,有几味药的价格比较昂贵,而且对药材的质地要求很高,不可以随意更换,如果持续吃,负担可不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