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灵韵也没留意到他的异常,立马去开门了。
给白牧风看病还是之前给周灵韵看病的马医生,马医生看了一下伤口,便问了下,“怎么受伤的?”
白牧风道:“我自己不小心弄到的。喝醉酒以后扎到了钉子。你先帮我看看伤口吧。”
马医生看了有些呆滞的周灵韵和有些混乱的房间,被子上都是血,有着自己的一番猜测,可是他并没有揭穿白牧风的谎言。
周灵韵或多或少有点感受到马医生审视,她觉得自己精神高度紧张,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马医生推了一下自己的黑框眼镜:
“如果是铁钉的话,预防一下,我给你打破伤风吧。”
马医生十分专业处理着,给白牧风打了一针,打了针以后,又叮嘱白牧风这几天伤口不要碰水,每天要按时换药。
“换药的事,就麻烦阿澜你了。”白牧风出声提醒了一下周灵韵。
“好的,我会的。”
处理好事情以后,周灵韵就送走了马医生,白牧风还继续待在他的房间,让她有点心神不宁。
“虽然你是关心我,但是我不喜欢你自作主张找医生。万一泄露了我的伤势,可能会影响军心。”
周灵韵现在才反应过来,“是我的错,抱歉。”
在侵犯自己的面前变得唯唯诺诺,这本身就是一件怪异的事。
如果不是因为他现在还拿捏着自己的生死,周灵韵刚刚一定会下重手。
“我想,在我们没法好好了解对方之前,我始终没法跟你亲密接触,你能明白吗?”
白牧风看着她眼眸蓄满泪水,顿时有一种心生怜悯的感觉。
“是我太心急了。”
白牧风拉了周灵韵一把,让她躺在怀里,“我希望这个互相了解的过程不会让我等太久。”
妈呀!
都受伤了,还想着那档事,周灵韵觉得有些恶心,可是她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次她倒没有反抗很剧烈,温顺地躲在他怀里。
“这里还要收拾一下,不如你还是回房间吧。”
白牧风扭了一下她的脸,“我知道。”
虽然今晚他没有如愿,但是两个人的感情好像诡异地发展了。
这一击,好像也没白挨。
白牧风怀着一种期待的心情离开了周灵韵的房间。
周灵韵想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白牧风这么好说话了,一下子变态,一下子温柔,她也没有花心思去研究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难道是因为自己给了他希望,让他高兴?
如果不想失身,要不断地给他画大饼?
画到一定程度,总要到最后一步吧。
她现在还有2-4周身体完全恢复,
白牧风走以后,周灵韵就让尼采进来收拾房间,换掉了满是血腥味的床单。
“周女士,你受累了。”尼采一副‘我懂’的表情看着周灵韵,好像在想象他们两个人做了什么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