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了,有栖太太是不是可以先松开我了?”
有栖樱桃闻言身体瞬间僵硬,脸蛋子噌的一下变得通红。
她连忙松开了怀抱的手,匆忙就要往后退。
只不过刚刚退了一步,却突然伸出一只手勾住了建司的衣服。
“清水君,你会帮我吧?会帮我的,对吧?”
建司目光坚定回望,点了点头,“当然,伸张正义人人有责嘛。”
“好,好的……”
有栖樱桃松开了手,将头发捋到脑后,展示着侧脸的线条。
“谢谢你,清水君。”
“没事儿,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那我……就先走了?”
“嗯,去吧。”
有栖樱桃理了理稍显凌乱的衣服,缓缓往外走去,还不忘回头看建司一眼。
而建司大大方方冲她挥了挥手,待她离开之后独自坐了下来。
被迫性依赖,刚刚短暂的接触下,他已经感受到了樱桃对自已的依赖。
虽然有一定夸张的成分,但还是可以感受到的。
但是这“被迫性”又是什么意思?被形势所迫?
她真的已经受够了丈夫的家庭暴力,自已不敢发声对抗,所以被迫寻求外力依靠?
如果是这样,自已刚刚的表现可足够君子的。
承诺帮忙的同时,还没有顺着她的话头占便宜。
换位思考的话,有栖樱桃的好感度应该咔咔往上涨才对。
可是呢,波动是不小,上上下下的,可是总体上却并没有上涨,这个事情就比较奇怪了。
无论是什么,他一个大男人就借着呗,没什么好担心的。
收拾收拾,赶紧回家煲电话粥去。
这一头,有栖樱桃回去了面食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夫妻俩跟往常一样忙碌到了12点,等所有的客人离开之后,有栖永山却没有先行一步。
“怎么样?”
面对丈夫的询问,有栖樱桃紧了紧手中的抹布,打扫的动作丝毫未停。
下一刻,她就感受到了自已丈夫的气息。
有栖永山握住了她的手臂,生生将她的身体掰正面向自已。
“我再问你话,到底怎么样!”
樱桃歪着脑袋,固执地不去看自已的丈夫,但她不敢不说话,“有些进展……”
有栖永山的眼睛眯了起来,“什么叫有些进展?不成功?”
“他没有受诱惑,他……是个君子。”
“呵,”永山轻笑,“男人哪有什么君子,不过是伪装得比较深罢了。”
他粗暴地握住了妻子的下巴,“樱桃啊,是不是你不够努力啊……”
“没有!”脸被捏得有些变形的樱桃急忙否认,
“我做了,我真的都做了,但是他没有动心,没有被诱惑!”
永山松开了手掌,向后退去的同时开始抽自已的皮带,面色阴鸷如水。
“我觉的你还是不够努力,需要我来给你一些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