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前段时间我现我的大弟子,时常出没于我的院落假山之中,说不定就是想提前继承我的一身衣钵!哼,真是孽徒,我还没死呢就想着吞下我的财富,于是我狠狠打了他一通”
眼看他前面还在解释,后边说着说着渐渐跑偏
身后有位阵法师学徒小心翼翼禀报:
“师傅,大师兄其实是现您洞府院子里进贼了,所以才多次进去抓贼”
湛空大师一愣,似乎是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但是脸上依旧执拗:
“哼!天府山属于我教山门,乃是教主副教主闭关之所,哪有什么贼人敢闯进来?一派胡言!更何况我还看到我那大弟子,经常闯入我第五房小妾屋中,一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法!”
老人家想到这里气愤不已,我虽然人老腿短,心有余而力不足,但你也不能趁人之危啊!
又有一位阵法师学徒回应到:
“师傅,大师兄说他看到那名贼人,经常偷偷摸摸钻入您小妾屋中,所以才冲进去想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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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空大师还是不信,老脸狰狞带着羞恼,嘴中恨恨咬牙。
“孽徒闯进小妾屋中不说,还想强迫与她,结果被我回来现后,只见老夫的小心肝儿哭得梨花带雨,准是被那家伙强暴了!”
可见湛空大师年轻时也是个风流种子,对于情情爱爱十分忠贞。
又一位阵法师学徒开口:
“师傅,大师兄见您小妾不开口,因为跟随您多年忠心耿耿,不忍您遭受绿帽之痛还不自知,所以才强行审问逼供”
湛空大师似是没想到在这危急时刻,竟然把自己家的丑闻捯饬出来,索性恼羞成怒大喝:
“那他问出来是谁没有?到底是谁敢给老夫戴帽子?”
十几个阵法师学徒齐齐盯向了牧炎,眼中直勾勾的意味不言而喻。
“!
!”
牧炎冷汗直冒,他自从学了《洞玄妙论阴阳神气经》后,刚开始一下子纳了十八房小妾,一时半会儿也没能认全一个个都长啥样。而自从那次酒后乱性之后,他才现自己的把柄被湛空大师小妾抓住了,经常要挟他交欢。
所以,他真的不是喜欢人妻,而是被逼无奈啊!
欲求不满的女人太可怕了!
四周众人大惊,没想到寻古教才立交教没几年,山门里就已经被搞得乌烟瘴气。
这要是教主出关知道了,不得气得鼻子都歪了?
然而没等他们内讧,外界阵法突然间就遭受了重创。
“轰轰轰!
!”
一道道炽目的白光闪耀,被阻挡在外的是浓墨的黑气,最外层的遮掩阵法和幻阵一下子被破,第三道防御大阵应激反制,在关键时候挡下了惊天一击。
里外双方瞬间看清了彼此面目,阵法外面满山遍野蹲着一名名黑衣人,正对着阵法狂轰滥炸,天上一朵白色祥云停在低空,一名黑袍金丹期老者乘着祥云,正冷冷盯着阵内众人。
两条黑线无限拉长,在四周极穿梭舞动的同时,只能看到一个个一闪而过的影子,根本看不清那飞舞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大阵遭到不明黑影的袭击后,炸出一条条闪耀白光,震耳欲聋的轰鸣在所有人耳边回荡,重重敲在寻古教所有弟子的心房,外界的黑衣人们则是士气大振,一个个打得更加卖力。
湛空大师这下也顾不上纠结自己绿不绿的问题了,先想办法保住小命再说。
手上的星象盘升起一团云雾,他还知道把自己想要逃跑的地点遮掩一下,防止被外界的黑袍老者看出来,同时又开始从储物袋里“嗖嗖嗖”往外扔材料。
不得不说阵法大师就是不一样,布置起大阵来心不慌手不抖,更何况还是传说中的传送阵。
只不过现在布置的是一座小型传送阵,大概只能传送几百里的样子,到时候跳出包围圈,继续找个地方,又能隐藏个把月。
身边一帮阵法师学徒们也七手八脚帮起忙来,有的拿起锄头刨地挖坑,有的在材料上刻画阵纹,有的拿起钉耙犁地松土,有的抡起镐钎开辟沟槽
这也是湛空大师走哪都带徒弟的缘故,他那老胳膊老腿一个人搞起来太费劲,不像黑骷魔君可以指挥一帮骷髅士兵干这些粗活,因为“阵法基建”也是一门学问。
阵内的人暗暗捏着一把汗,心里祈祷湛空大师利索一点,阵外的人则是不管不顾勐攻,期盼着早点将这帮人干掉,然后赶紧离开鲁国,毕竟他们一帮魔道中人在儒门地盘心里也慌啊!
天上的黑袍金丹期老者目光冷冽,两条黑线“休休休”带着破空声不停地攻打,声势凌厉粗暴,把里面的人吓得都不敢直视。
他们知道面对金丹期真人,根本就不要想着反抗,这是大境界之间的压制,完全没有对抗的实力,除了想方设法逃跑别无选择,还好队伍里有一位阵法大师,不然这趟外出有死无生。
这时,阵外的人也渐渐看出不对劲了,好像里面上百人包围圈之中,有一帮子阵法师正在热火朝天搞基建,看起来又要布置什么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