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不动气息悠长,声声如雷,一字一句不光震在敌人的心头,还在鼓舞着己方人的士气。四周的戴家子弟听闻都精神一振,手上法器都握紧了,眉头开始飞扬。
熊山上人这时候还在苦苦劝说:
“诸位一定是认错人了,还望明察啊!”
“就是你,准没错!”
“我真是新来的,压根就没有作桉机会啊!”
“一派胡言!”
“你们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筑基期怎么可能击杀的了金丹期”
“还想狡辩!”
“我真的冤枉啊!到底是谁给我扣上这口大黑锅,老子跟他不共戴天!”
“拿命来!”
……
一时间场上法器横飞,法术汹涌,五颜六色灵光澎湃。
熊山上人幸幸苦苦挖了一上午的鱼塘,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被搞成一片狼藉。
不过这时候他根本没空管这些,只是施展浑身解数在勉力支撑。
戴不动单手负在身后,一袭儒衫无风自动,猎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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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大砚在熊山上人头顶飞来飞去,势大力沉无法硬抗,其中泼下的墨水漆黑粘稠,不光能蒙昧法器灵光,还能吸附体内灵气。
手上一个暗器盒子冷不丁射出一根根飞刺,差点没把人扎成刺猬。
嘴中念念有词天上乌云阵阵,但没想到是个幌子,地下还有穿山甲灵兽偷袭!
熊山上人左蹦右跳,狼狈逃窜,一边艰难抵挡,一边暗骂这个儒生真是个老阴比,表面一派正气凛然,手上都是蝇营狗苟的物件。
要不是自己这些年来遥远路途中,历经千难万险,练就了过人的危机意识,还真就阴沟翻船了。
他不知道的是,当初在魔道三派总坛大战,林山都差点栽在戴不动手上,何况如今这么多年过去,戴不动修为更有精进。
只不过,戴不动虽然很强。
但无奈,身边还有朱兑友。
本来都说好了不让他出手,可每次到了关键时刻,朱兑友看到友方打得如火如荼,就忍不住出手相助,手痒难耐。
有了朱兑友的“牵制”,熊山上人总算是险死还生。
“你在搞什么?”
“我想帮你”
“你这不是在帮我,你是在帮他!”
“好吧”
朱兑友怏怏收手。
熊山上人原本还惊疑不定,敌人队伍里怎么还有个老六暗中扶持自己,但没想到立马就没了下文。
戴不动没有了朱兑友,这下子大开大合,各种法术信手拈来,一件件法器如臂指挥,再次压着熊山上人穷追勐打。
而周围的一帮戴家精英子弟,则是激了一套合击灵术,彼此灵光勾连之下,短时间不亚于两三个筑基期战力,毕竟是同族血亲,从小一起长大心有灵犀,更是能给予一定的压力。
“咣咣咣!”
“休休休”
“簇簇簇——”
熊山上人上窜下跳,被一群人围殴之下,不光得聚精会神抵挡戴不动,还得留神周围乱七八糟的法术法器,简直是防不胜防,脸上的络腮胡都被削飞了好几茬。
他心中悲愤万分,百思不得其解。
俺刚来没几天,平白无故怎么就摊上这么一帮仇家?
我做什么了我?
到底是替谁背了黑锅?
别让我知道,不然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