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卡,告诉我,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到底生了什么?”
鲁卡一怔,回身抱着她,摸着她的头,眼神中有着冲淡不去的哀伤。
他柔声说:“你才刚醒来,等身体完全好了再”
“我没事了,真的没事。”乔穗穗攥紧他的衣角,双眸紧紧盯着他:“鲁卡,到底生了什么?”
男人闭了闭眼,叹息一声。
“你在睡梦中没了气息,我们都无法接受这样突然的事实,我、莱伯利、卡尔和桑焰,甚至蓝泽都在不停寻找原因和可以起死回生的办法。
大概没过多久,宗严的兵线已经推到了奥斯兰的边界线,但我已经完全无心投入在战场中,所以凭生第一次选择不战而弃。
宗方察觉了我的异常,不知从哪里打探到了你的情况,崩溃暴走,不分敌我的杀了许多人,一时间血流成河。”
“然后呢?”
她问完以后,突然想起来时一路的断壁残垣很明显,战争已经结束了很久了,但为什么联邦没有任何恢复生机的迹象?而且从刚刚开始,整座皇庭就没有人,只有鲁卡和卡尔的孩子们,阿什呢?宗方呢?其他人呢?
鲁卡的薄唇动了一下,但迟疑的脸色在宣告他的忧虑。
他害怕,害怕告诉她坏消息后,她会承受不了,也害怕她会像上次那样又离开。
乔穗穗看出他的顾虑,紧紧握住他的手,“鲁卡,你相信我,只有我知道了一切,才可以改变。”
鲁卡不知道她话里真正的意思,但还是犹豫后,选择了和盘托出。
“宗方知道你出事后,执意要带走你的身体莱伯利坚持你没有死,不让他见你。宗方不顾宗严的作战计划,义无反顾的攻下了奥斯兰帝国,而莱伯利当时也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中,两人兵戎相见,宗方像失去了束缚的疯子,谁阻拦他,他就杀谁。
我亲眼看见他将手术刀捅进了莱伯利的胸腔,我赶到时人已经救不回来”
乔穗穗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卡尔比宗方先一步带走了你的身体,没人知道他用破除去了哪里,我找了许多年,也没有找到,但他把孩子都全留在了奥斯兰。
宗方找不到你,彻底陷入狂暴的状态,他仿佛恨透了这个世界,也恨透了宗严。他将自己关进实验室,只用了十天,就研制出了一种致命的毒剂。
他利用宗严的武装大面积给脑阵营的士兵投毒,秒后全军就陷入了麻痹,秒后就躯体化僵硬,毒剂是气态,闻到或沾染到皮肤上,秒就结束生命。后来我听说,他给这种毒剂取名‘人间’。”
宗方是想用这种方式,让所有人都给乔穗穗陪葬。
兽人信仰人死后会登上天殿成为兽神的使者,于是宗方就送了她一个人间。
“宗严大获全胜,就在犒劳军队庆功时,宗方又在他们的酒里下了毒,把宗严的人也全杀了。
他无差别的杀入,如同一个冰冷又麻木的魔鬼,仿佛失去了锁链,坠入最黑暗的地狱中。
但他没有杀宗严,而是将个蛇崽交给他抚养,并提前服毒,让宗严亲眼目睹了他自尽的整个过程。这是他的报复。”
乔穗穗没想到这个时间线上的宗方竟然会如此极端,她咽下心痛,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怔怔问道:“那这些蛇崽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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