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谢婉莹被这南疆青年施展极为古老的咒术,神识还未恢复清明,浑浑噩噩,
无论她动用何种灵丹妙药神通依旧无济于事,
静玄道姑最想做的便是擒下这南疆青年,
可这两人修为之强横,乎她的想象,
以一敌二维持不败,便已十分艰难,想擒住一个便更加困难,
因此,变换了目标,先斩这南疆巫术高手,
或许施法之人身死之后,咒术自然可以消解。
可谁料,方才被剑气贯穿胸口的南疆青年,忽然站了起来,
脸色虽然有些苍白,可是胸口中依旧有数不清的虫子爬了出去,
眨眼之间,胸口的血肉竟然被修复!
南疆青年说的是标准的中原官话,他朗声道:“秦道友再不出手,此事便作罢。”
不曾想这谢家仙姑掌握的神通威力竟然如此之大,
静玄道姑心中一沉:“还有一人?”
蓦然!
一个披头散,身穿水合道袍的中年道人,朗声笑道:“蛮夷之辈,果然耐不住性子。”
此言一出,密宗老僧与南疆青年,纷纷大怒,
密宗老僧沉声道:“我等与秦道友一同谋这少女,道友如今在一旁看戏,还如此说话,令人费解。”
披头散的中年道人笑道:“不过一句戏言,大师何须动怒?”
密宗老僧沉默不语,
南疆青年冷冷道:“道友再不出手,若让这二人逃走,悔之晚矣。”
披头散的中年道人笑道:“逃不了。”
他从怀中掏出一件法宝,是一串青铜铃铛,轻轻摇晃几下,
叮铃铃的声音响起,
静玄道姑心中当即生出燥意,杂念丛生,体内法力运转晦涩。
她心中一凛,手中的白玉拂尘再次飞出,这一次拂尘陡然笔直,宛如一杆大枪一般直刺那中年道人,
随着铃铛的声音响起,静玄道姑感觉心烦意乱,拂尘化为长枪的神通竟然无法维持,
燥钟!
这是一件强大的法宝,名为钟,实际上是一串铃铛。
听到铃声之后,可使人心烦意乱,无法战斗,
即便是静玄道姑这种三境高手,依旧不能抵挡。
她运转谢家的功法,手中白玉拂尘横扫,拂尘化作千万根银丝,一根根如锋利的长剑一般,
密宗老僧施展真言法咒,强大法力自虚空之中落下,
南疆青年同样施展咒术,
静玄道姑在空中的身形一僵,吐出一口鲜血,
那披头散的中年道人催动手中的燥钟,
静玄道姑直接从空中跌落,怀中娇美可爱的少女谢婉莹浑浑噩噩,
被三大高手围攻,静玄道姑心中一沉,浮现一股寒意,
加上这修为强横,来历神秘的中年道人,今日恐怕难以逃出!
披头散的中年道人笑容肆意:“贫道喜欢性子冷的女冠,待会分这少女之前,这道姑贫道要带回去,好生把玩。”
密宗老僧冷冷道:“道友有若能擒住谢家仙姑,便任凭你处置,老僧只要那少女血肉!”
话音落下,他的眼中露出一抹狂热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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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便让我觉得年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