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若有若无的视线,沈未闲只当不知道,继续闭目养神。
但思绪却飘到了制香上,并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制香的流程。
没多会儿,马车便停了下来,汪东轻声唤道,“沈小姐,到了。”
汪东看着威严的牌匾,万万没想到,沈未闲居然是勇毅侯独女。
多亏了自己走这一遭。
要不然,他还不知道自己家少爷眼光这么好,一眼看中的便是高门贵女。
凭他们墨家的地位,就算求娶公主也是使得的。
沈未闲闻言,睁开清澈的双眼,只听到寒雪道,“小姐,我们到了,奴婢扶您下车。”
“好。”
沈未闲就着寒雪的手下车,看着汪东把大包小包的药卸了下来。
她本不想买这么多,只因自己从未炼制过香,为防失手,可以多炼几次。
府里的下人见自家小姐回来了,纷纷出来帮忙。
汪东和沈未闲打了声招呼,便掉头回去,他得抓紧把这个现告知自己少爷。
福伯也闻声赶来,看到这么多东西,迷惑的问道,“小姐,这些都是什么呀?您出去咋没说一声,老奴好给您备个马车。”
沈未闲轻轻笑了笑,说道“福伯,我只是出去随便逛逛,顺便买了一些药材。”
福伯是知道沈未闲医术的,府里没听说谁不舒服,见她买药,关怀地问道,“小姐可是哪里不适?”
沈未闲摇了摇头应道,“福伯,我没事,我只是买回来制药而已。”
得到否定的答案,福伯这才放了心,招呼身后的众人,“还不快把小姐的东西搬进去。”
下人纷纷应是,全都动作起来。
沈未闲看着福伯问道,“福伯,我爹可在府里?”
“在的,”福伯应道,“小姐请跟我来,老爷在书房。”
“好。”她转头交代寒雪道,“寒雪,你先回院里帮我药材收好,我去一趟书房。”
寒雪应下,“是,小姐请放心。”
沈未闲总觉得应该把令牌拿给她爹去看看,私自收着心里总是不安。
沈靖义正在书房中处理军务,见沈未闲过来,本来严峻的神色变得柔和起来,温声道,“闲儿,你怎么过来了?找爹可是有什么事情?”
沈未闲直接从袖口里把那枚令牌拿出来,交到沈靖义手里,“爹,您看看,可是认识这个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