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凌聘掘无心于自己,苏梦生失望着,然而还是微笑的点点头,赞同凌聘掘所言。
回到苏府的苏梦生多有伤心失落,闭门不出,终日弹琴。
左丘绮现洪火达跟随自己来到莫临城后,却悄悄地逃跑走了,后便不知所踪。
已是夜晚。
左丘绮毫无睡意在闺房里读书练字,不多时,小提子为左丘绮请来了太川。
太川走过来见其字赞不绝口,左丘绮让他坐下,手把手教他写字。
太川憨厚的笑了,脸上羞涩,觉得还是算了吧,自己笨拙,能写出来也是乌龟乱爬,春蚓秋蛇呢。
小提子噗嗤一笑:“太川护卫,奴婢的字不比您差呢,小时候,家贫,后来父母亡故,故而也不得学。”
左丘绮笑了笑,对小提子说道:“所谓,有教无类,夫子平日里教于我,你也跟着学便是。”
小提子轻声道:“奴婢不敢。”
左丘绮一本正经道:“在我这里,可没有地位尊卑的观念,我虽是你们的主子,也是你们的朋友。”
小提子懵住,与太川对视一眼,二人一脸茫然。
“太川是个粗人,可是也懂规矩,在五小姐面前,太川不敢僭越的。”太川再说起自己从小跟着三公子。
三公子能文能武,自己可是却只对武功颇有兴趣,要说读书写字,实在困乏。
左丘绮笑道:“别这样说话,我们既是主仆,也是朋友,我说了算,旁人不知便是,再者太川哥哥你虽是粗人,但是若能勤能补拙,岂不是很好。”
太川听了,憨厚的笑了。
小提子道:“小姐,说的甚是呢。”
“改日,我们再二人切磋武艺可好?”左丘绮笑意盈盈。
太川憨笑。
左丘绮遂言道:“我知你心思,何以不动容呢,你钟情苏小姐,可人家苏小姐却不知你太川的痴心。
“我不敢……”他一度面红耳赤,难为情的低着头,小提子在一旁偷笑着。
左丘绮拍拍胸脯道:“有什么敢不敢的,只有愿不愿意才是,我这个月老非得为你牵个红线。”左丘绮说着也咯咯笑了。
屋外,杨氏于门外偷窥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没一会儿,杨氏的背后静悄悄的走过来一人缓缓停住脚步。
杨氏忽然感到身后不对劲儿,连忙回头吓得差点儿惊叫,她连忙捂住嘴巴。只见,面前的老夫人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笑。
“太!太夫人。”杨氏的额头的虚汗匆忙滚滚。
老夫人打了个哈欠儿,瞌睡连连。
这时候,丫鬟跑了过来寻太夫人,杨氏趁机扶住太夫人的手,丫鬟跑过来见杨氏在太夫人身边,连忙行礼:“三夫人!”
杨氏瞪起眼来,训斥道:“你这丫头,好生懒散,怎么不看好太夫人?实要找打不成。”
丫鬟连忙跪到地上,怯怯道:“三夫人恕罪,奴婢一时疏忽,饶了奴婢吧。”
杨氏哼道:“死丫头!还不快带老人回屋休息。”
老夫人傻笑起来,突然伸手拽住了杨氏的头,杨氏吓得缩住脑袋,急忙抬手去推太夫人的手。
“哪里来的母鸡呀!”太夫人乱吼乱叫,她硬是将杨氏头拽的如鸡窝一样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