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到后来喝酒也赌钱,赌得有点儿大的时候,连房子都输掉了。
斐姐上学回来,发现房子换了锁。
而父亲带着她在桥洞住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醉酒的父亲带着斐姐吃了一顿大餐,然后带她去酒吧去玩。
单纯的斐姐从来没有去过这种地方,又好奇又害怕,坐在那里看着酒吧里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
斐姐喝了一杯低度数的酒,再醒来的时候,父亲已经不见了。
父亲问酒吧老板借了两万块钱,把斐姐做了抵押。
斐姐又气又急,却没办法逃脱,除非她还上这两万块钱。
小小的她就在酒吧里做服务生,边赚钱边找父亲,可那嗜酒如命的父亲好像失踪了一般,再也找不到了。
斐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原本欠酒吧两万块钱,可是干了三个月,这笔债却变成十万了。
酒吧老板说,一个月之后还不上,就要出台。她必须还清所有的钱,所以,没得商量。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斐姐因此看上了时常来酒吧喝酒的绅士,她知道他的名字。
“我下个月就要出台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我不希望那个男人是个有钱的糟老头子。”
潘鑫达爽朗的笑着,然后说道,“那你希望是什么样子的。”
“起码像你这样,是个有钱的帅老头。”
潘鑫达耸耸肩,有些诧异地说,“小姐,你有没有搞错,我还未满四十岁。”
斐姐哈哈的笑着,不管怎么说,她才十几岁,对于她来说,潘鑫达就是老头。
“我愿意跟你,只要你能救我出去,求求你了,我知道你有钱,如果不愿意,就当我借你的钱好了。”
这样的神逻辑,没想到潘鑫达觉得很有趣,竟然和斐姐拍了板。
当然斐姐不用去坐台,因为她还清了所有的欠款。
酒吧老板很惊讶,问她到底哪儿来的钱。斐姐并不说。
直到看见了潘鑫达,老板才恍然大悟,却也是恭敬地说道,“潘先生,这小姑娘不简单,别被骗的毛干血净。”
潘鑫达只是抽着烟说,“能骗我什么呢,不过损失一点点钱而已。”
斐姐一直都知道,潘鑫达就是跟她玩一玩,觉得她年轻,新鲜而又美好,就像树叶上的露珠,那是早上才有的气息。
可谁知道,潘鑫达当时在法国有个大项目,竟然带着斐姐坐上飞机就走了。
潘鑫达没有让斐姐做金丝雀,而是亲自教她法文,并帮她申请学校。
斐姐从没想到,在酒吧榜上一个男人,这男人却改变了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