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传来白启文的声音,“怎么了,贝贝。”
“有个事,你……来一趟可以吗?”
白启文从床上站起来,伸展了一个懒腰,来到洗手间,看见如同出水芙蓉的女人,身体又有了些许反应。
李贝贝拿出了验孕棒,“我……有了。”
白启文一愣,旋即大惊,看看验孕棒又看看李贝贝,“你怎么不早说,若知道如此,刚才我就不那么猛烈了。”
李贝贝脸颊微红,纯纯动人,“怎么办?我们的爱有了结晶。”
“他已出现,那便让他来到我们的身边吧。”白启文说。
“那,他叫什么名字好呢?白小贝?白小文?”李贝贝说。
白?
白启文恍然,想起了一个至关重要的情况,他姓白,他的孩子也应该姓白,姓他麻痹什么聂呀?
白小文?
白小贝?
多好听的名字啊。
……
行凶的跑腿员被送到了分局,今日正好主管刑侦业务的副局长赵殿科在这里部署分局自查自纠的落实会议。
决定亲自提审嫌疑人。
询问室中。
赵殿科副局长眉头紧皱,冷厉的目光死死盯着眼前这个人,身边问了一遍的工作人员想将情况跟赵殿科局长汇报。
赵局长摆摆手,意思的不用说,我自己问。
这是他的习惯。
如果手底下的人说了,会让他先入为主,造成不好的影响。
“你叫什么名字?”赵局长问。
“何保华。”
“说说你的情况吧。”赵局长问。
汉子狠狠搓了一把脸,抬起头,眼球中布满血丝,他的手上实际上还占有鲜血,“他杀了我的女儿。”
“啥玩意?”赵局长点上了一根烟,“你说清楚。”
何保华道:“我女儿叫何纯,如果还活着,今年十九岁……他是被聂天赐杀死的。”
赵局长眉头越来越紧。
旁边的工作人员小声道:“赵局,他叫何保华,有个女儿叫何纯,之前从如家酒店的楼上跳下去自杀,因为这件事,南城派出所的老警长陈铁军还提前退休了。
但何保华一直说女儿不是自杀,是他杀!杀死他女儿的凶手说是聂天赐。”
“聂天赐是谁?”
“聂天赐……是白启文白局长的儿子。”
白启文?
赵殿科自然认识,两人是同一年入警,只是他白启文运气好,有个好老丈人帮衬,进了市局。
他赵殿科只能留在分局。
现在一个是市局的副局长,一个是分局副局长,都是副局,但级别已经拉开了。
“白启文的儿子……”赵殿科道:“你怎么不早说!”
工作人员有些尴尬,心说我一直想说是你拦着不让说,现在又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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