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道:“小武哥,这家伙不好整,强制执行的时候,这几个人都是几进宫了,要不要来点硬的?”
陈传武道:“这帮人消息挺灵通,背后有人撑腰,否则不敢这么狂,跟二傻子似的。”
“他们是真傻还是假傻?”
“你说呢?”陈传武反问,“几十人的大家庭,有一个傻子,能都是傻子吗?做样子给我们看,召集西负一开会。”
“是!”贺老五立刻打电话。
等陈传武回到皇家一号,西负一所有工作人员已经全部到齐,陈传武开始进行布置工作,会议的内容就是针对这一大家展开详细调查,寻找薄弱点,逐个突破。
西负一的硬汉们跟随陈传武已经练就了雷厉风行的风格,效率很快,不到三天,大量的信息汇总到了陈传武手中。
事情弄清楚了,这帮人和皮氏兄弟有瓜葛,拆迁刚刚开始的时候,他们是硬抗了一段,但后来准备签字,结果皮继勇纵容他们闹,甚至给他们找关系,这帮人本就是无赖,现在有人撑腰,自然什么都不怕。
贺老五气怒的道:“武哥,这事不能忍,得让皮氏兄弟长长记性,背后阴人,真他妈无耻。”
陈传武笑道:“老五,你第一天出来混啊?”
贺老五一愣。
“还那么冲动。”江无尘笑道,“认识卖渣土车的不?有证的那种。”
“呃,认识。”
“走,买车去!”
渣土车新车价格不便宜,二手车从几万到几十万不等,贺老五认识几个倒腾二手车的贩子,听说小武哥购买,当下给最低价,陈传武瞅了几辆八成新的,国五标准,八万八一辆,一口气整了四辆。
随后在梨水夜归人群里面喊话,有愿意出来当司机都没有?
听说开渣土,这帮小青年都很乐意,渣土司机工资高了,低的三百多,高的五六百哩。
司机找到,开车直奔F区工地。
随后,陈传武又通知公司其他车,以及工程部,先把老赵家那一窝隔一搁,工程进展起来,回头再说。
老赵家一窝的胡同紧挨着公路,夜里轰轰烈烈的作业,吵的大姐睡不着,起来哇哇骂街。
这帮人不予理会,大姐很生气,站在大马路上阻拦车辆,随后拉开驾驶位置车门,将开车的青年拽下来抽耳光。
赶巧了,这个青年头一天上班,车是陈传武的,他来自夜归人群里,跟柴骨、花蛇都是把兄弟,以前捣腾女士内衣,生意失败,欠下一屁股债,跑路了两年,这才回来不久,陈传武给了他一个工作机会,感恩戴德。
做这份工作的时候,陈传武已经跟他们几个开过会了,尤其是针对老赵家一窝,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工作的时候,身上佩戴记录仪,保存视频证据。
青年曾经是社会人,知道社会险恶,吃过亏,很听话。
没想到第一天开工,就被大姐抽耳光,青年也来的狠,在被大姐又一次抽耳光时,猛地一个转身,鼻子碰在车门上,咣的一声,把鼻梁骨碰断了,捂着脸嚎啕。
大姐一看傻眼了,心说老娘现在练成大力金刚掌了吗?要不要这么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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