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国家都不是农业大国,他们展拖拉机,原来是为战车积累技术。
王森惶恐的说道:“臣的见识浅薄,楚王请治臣之罪。”
楚王鲁晨阳看到王森认错态度良好,他摆摆手说道:“不知者无罪。
王议员,你只是一介商人,不懂军事太正常了。
别说你不懂,桂王曲天、吴王齐刚毅他们也不懂。
我现在就等着看他们的笑话。
时代已经变了,还用十年前甚至是二十年前的方法打仗。”
王森看到楚王鲁晨阳没有想要治罪的意思。
他这才放心大胆,继续说道:“桂国和吴国的国策就是展军队和军工。
军方占据大量的资源,两国之中,军方的话语权必定会极强。
如果说蜀国是以文御武,那桂国和吴国这两国就是以武御文。
臣现这两国的国策,与美洲的曹国很相似。
他们应该借鉴曹国的政策。”
楚王鲁晨阳冷哼一声,道:“桂王和吴王还想学曹王。
瑞王苏雷是曹王李大壮亲外甥,他都不想学习曹国的政策。
欧洲和美洲原住民的情况根本不一样,他们也不怕水土不服。”
楚王鲁晨阳说完,他豁然开朗道:“桂王曲天和吴王齐刚毅也没有办法。
他们也没想到对方一步也不退让。
两国层层加码,现在已经积重难返,谁敢退一步,那就是万劫不复。
时局展到现在这种形势,他们只能继续维持,等待着对方先崩溃。”
楚王鲁晨阳认为他已经分析出事态展的原因。
桂国和吴国哪怕是不爆全面战争,他们之间肯定会爆激烈冲突。
王森看到楚王鲁晨阳的眼神飘过来,他继续讲述道:“臣到达庆国时,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庆国上下都有一种悠闲的感觉,他们还在琢磨怎样分配土地。
既没有大规模移民,也没有着急展工业。
庆国好像毫无危机感,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
但臣总是感觉不对劲,因为庆国的物价失衡了。
欧洲的米价大概是十文一斤,这已经是很高的米价。
庆国的米价却已经是高达三十文一斤。
米价再上涨,那就是乱世的米价。
臣除了在庆国的大城市,小城镇很少看到流动的商队,这种情况很怪异。”
楚王鲁晨阳笑着说道:“你的感觉没错,庆王姜之鱼率领庆国的军队,正在镇压土著造反。
我们这些国家是百废具兴,正在拼尽全力重建。
庆国还没有结束这场战争,庆王要吃苦了。
庆国这块领土,他是奥斯曼土耳其占领的地方。
帝国打下奥斯曼土耳其,当地人立刻选择投降。
他们本以为帝国会和奥斯曼土耳其一样,只是名义上的统治。
庆王姜之鱼建立国家,这些土著才现不对劲,他们立刻开始串联造反。
庆王姜之鱼肯定要杀一儆百,他这段时间,正在平定叛军。”
王森擦了擦头上的汗,他还好听从劝阻,没有深入庆国。
要不然卷入到战争之中,他很可能会丢掉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