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总督和二十多万明军,必然会凶多吉少。
熊总督孤注一掷,抽调大量广东兵马,前往梧州城。
凭借现在广州城这里的弱兵,根本挡不住秦军的进攻。”
郑子良介绍完现在的局势,他语重心长地说道:“众位同乡,秦军即将入主广东,请各位早做打算。”
他拱了拱手,就离开了鼎和楼。
其他士子,得到这个消息,也回到了家中。
他们必须与家族商量,怎么应对秦军的到来。
李盛明来到家中,看到家中老父亲,正在焦急的来回踱步。
“爹,我们家怎么办?”
“咱们家主要从事海贸,秦军到来,对我们也影响不大。
那些田产秦军要收,那就收回去。
秦军的报纸,已经在鼓吹海贸之力,秦王苏河绝不会禁止海贸。
他们初来乍到,需要我们这些熟手配合。”
“爹,我们为何不北上躲避。
秦军的法律太过严酷,比历史上的暴秦还残暴。”
“躲,那能躲到哪里。
南直隶,那地方能安稳几年,京城也未必能安稳。
最好的选择,就是出仕秦王。
你要是没这个能力,局势又不对,咱们家只能远走海外。
爪哇岛那里的汉人很多,我们家和那里也能攀上交情。
就是那里红毛人势大,咱们这新去的人太难站稳脚跟,这是最后的选择。”
“爹,我看过秦王那里的科举考题,题目不算难,儿子有信心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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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兰刚到家里,就看到家中正在收拾细软。
“少爷回来了,老爷已经收拾好东西。
我们现在立刻就出城,顺着北江去南雄府。
局势一旦不对,立刻躲到江西。
大明能战胜黄衣贼,我们再返回广州。”
蓝兰看到家族仓皇而逃,家里把广州这里的基业全部抛下。
数万亩良田,一定会被黄衣贼分食一空,想想就心痛万分。
但没有办法,留下来一定会破家,他们家里没几个人能活。
郑子良刚回到家,就看到妻子带着丫鬟,已经把家里的马车套上,准备去乡下避难。
家族在乡下有田产,他是寒门子弟,家里只有二百多亩田产。
算上他考中举人,附近村民投献的田产,家里田产也不到两千亩。
郑子良早就看出来,大明朝廷早晚有一天会坚持不下去。
士绅不用交税,导致百姓把田产投献到士绅名下。
只要这个士绅心黑一点,就能彻底占据田产,让百姓成为佃户。
百姓想和士绅打官司,那基本不可能赢,没等进去衙门,就能被小吏折磨死。
大量的百姓投献,导致投献的百姓也不纳税,没投献的小民,税赋压力越来越重。
大明每个地方的税赋,额度基本固定。
士绅不纳税,却不断扩张自己的土地,小民逐年需要承担更多的税赋。
有的地方,小民缴纳的税赋已经不够当地税赋,逼迫佃户交税。
西北等地,这种情况愈演愈烈,再加上天灾,导致百姓造反层出不穷。
最终养出了秦王这个势力。
“咱们家不能走,乡下没广州城安全。
广州府挡不住秦军,广州这里的局势不会混乱。”
郑子良极为自信的说道,他仿佛洞察到了之后广州局势的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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