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后阅读一些黄衣贼的报纸,思想就渐渐偏离君子学说,有向反贼展的倾向。
方以智听完也感慨道:“战争就是一个势力强大与否,最好的检验场所。
不是兵多将广,这个势力就厉害。
从古至今,有很多以少胜多的战力。
我现在觉得,黄衣贼已经没有办法遏制。
最好的结果,那也只是天下两分,我们大明凭借丰厚的底蕴,拖死黄衣贼。
我现黄衣贼的政策,需要耗费大量的金银,这些政策都不会持久。
黄衣贼农税收的那么低,还要普及教育和医疗,又招募那么多的官吏。
只要朝廷能坚挺几年,黄衣贼就会被自己的财政拖垮。”
冒襄看向方以智的眼神,充满了嘲弄。
他深吸两口气,缓缓的说道:“要对付黄衣贼很简单,师贼长技以制贼。
就看皇帝陛下和文武百官,能不能做到这件事。”
冒襄说完,他趁着酒意,走下了花船。
自己越了解黄衣贼,就仿佛看到一只恐怖的巨兽,在一口一口的吞噬着大明。
大明现在只是徒劳的挣扎一下,根本没有办法反抗。
他收拾好东西,直接乘船赶往汉中。
冒襄要去师贼长技,至于要不要制贼,那要看局势的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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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谦益府上,一群东林党的核心人员,在讨论局势对东林党的影响。
路振飞道:“钱老,您是东林党魁,要代表东林党,出属于我们的声音。
上次在您的策划下,徐光启收盐税半途而废。
这次温体仁重提收盐税,我们可不能让他得逞。”
钱谦益右手在转着核桃,仔细的思考这件事。
不出他们所料,崇祯皇帝被徐光启收的巨额矿税打动。
这次与黄衣贼交战之后,国库又空虚。
崇祯皇帝又想起来收盐税,并把收盐税的任务,交给刚刚当上辅的温体仁。
崇祯皇帝的意思很明显,如果连盐税都收不上来,温体仁这個内阁辅就别当了。
温体仁出手稳准狠,这个官场老油条,混官场的能力比徐光启强太多。
他直接拿下了两淮地区盐务相关官职,这次盐税他要必收不可。
钱谦益无奈道:“徐光启身体快不行,所剩的时日不多。
才直接用莽夫手段,收取大量的矿税。
温体仁那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朝廷党争这么激烈,他都能游刃有余。
崇祯皇帝又非常信任他,只要有皇帝的信任,我们可动不了内阁辅。
想要对付这个人,还需要慎重的选择办法。
看看他出什么招,我们接下来就好。”
东林党众人面面相觑,他们也想不出来一个好主意,解决这件事情。
路振飞听完,愤怒的说道:
“朝廷这是要与民争利,崇祯皇帝难道忘了万历皇帝和天启皇帝收税,他们是什么风评。
崇祯皇帝一直想当圣君,怎么能动与民争利的心思。
朝堂上那些御史,为什么不拦着皇帝。”
东林党众人极为愤怒,声讨着崇祯皇帝的做法。
崇祯皇帝这么做,那就把本该属于他们的利益拿走。
他们用了数十年时间,通过种种手段,才拿到了盐税大部分收益,绝不能这么轻易就送出去。
东林党后起之秀吴应箕感慨道:“还不是黄衣贼的屠刀,给了崇祯皇帝信心。
崇祯皇帝只是要点钱,黄衣贼那可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