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要留有一些回旋的余地,不要和朝廷撕破脸皮。
徐光启这人能力很强,不能让他成了气候。
这人手持尚方宝剑,在南京已经因为收矿税,处理了很多人。
弄得官不聊生,很多东林大人物的子侄都被他处理。
朝廷集结大军准备剿灭黄衣贼,钱从哪来。
一部分是原先的辽饷,另一部分就是徐光启搞到的钱。
秦饷那可是无底洞,不能靠我们东林一地去填。
把我们都炸干净,也填不满这个无底洞。”
王明表情凝重的点点头。
“我明白了,等我们的好消息。”
这件事他必须得办好,办得好今后还是大盐商。
办不好,明天就会以贩私盐的罪名,把他抓进大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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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阳招待完客人,他走到地下室,查看今天收集到的情报。
他是暗卫派遣到扬州,负责这個城池情报的负责人。
这间酒负责还把消息的上传下达,也是一个消息中转站。
酒楼属于东林大佬,也没有锦衣卫和徭役,敢收查这里的酒楼。
魏阳看到盐商和东林代表商谈,他让人重点关注。
几天之后,他通过各种渠道,了解到事情的经过。
一些扬州盐商,他们以商量盐税为名,携带者被天花病人摸过的账本,面见徐光启。
徐光启已经患上天花,重病无法下床,衙门已经被衙役封锁。
徐光启所在的地方,禁止任何人进出,同时召集扬州的名医。
“大人,这些盐商就不怕天花传开,他们自己也患上天花。”
魏阳叹了口气,道:“这些盐商都接种过牛痘疫苗。
他们没有办法培养出牛痘疫苗,但我们那里的牛痘疫苗,乡村的卫生所也有存货。
存货那么多,基本不可能不外流。
牛痘疫苗咱们那里只需要一百铜币。
这里一百两金币,都买不到一瓶牛痘疫苗。
利润这么丰厚,惩罚的再重,也会有人铤而走险。
这些盐商极度怕死,没打过牛痘疫苗,他们也不敢用这种办法。
至于百姓是否因为天花大规模死亡,这些人根本不在乎。”
魏阳说完,把他探听的情况,用暗语写在纸上。
用油布包好,放在一个小纸筒中。
他一共写了五份,分别绑在五个鸽子身上。
这些鸽子都是都是从汉中带来的鸽子,放飞后就会回到它们的出生地。
他一次性放飞五只鸽子,就是为了防止因为意外生,导致鸽子在中途死亡。
“带着这些竹筒,去鸽子窝找到五只没下崽儿的小鸽子放飞。
别再放飞下过崽的老鸽子,上次你办事情毛躁,我都被苏大人给训斥了。”
手下接过竹筒,欣喜的说道:
“老大,这些鸽子真是太神奇了,这么远的路途,都能从扬州飞到汉中。
上面每次来人,都会带来一批鸽子,同时也带走一批鸽子。
这些鸽子在咱们这里下崽,小鸽子就认为这里是家。
把小鸽子带回汉中,它们也能带着命令飞回到这里。
就是现在养鸽子的百姓太少,大规模养鸽子,容易被锦衣卫盯上。
我们的鸽子窝,需要经常换地方。”
魏阳有些哀伤的说道:“还好现在鸽子繁衍的多,弄丢几只也不心疼。
我们刚来那时候,鸽子的命比人命还重要。
很多同事为了保护鸽子,主动引走锦衣卫和东林党人的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