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妈似乎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脱口而出:
“那倒未必,单单嗅起来就这么香,味道一定也不会差。”她接着感慨,“说不定这菜比起你的更加好吃呢……”
然而话未说完,一旁的易忠海与聋老太已察觉不对劲,急忙示意让易大妈打住话锋。
得到提示的易大妈也马上反应过来,赶紧闭上嘴,暗叫自己糊涂,满院子里除了张帆谁能做出如此芳香四溢的菜肴?
易忠海见状,清了清嗓子,假装毫不知情地问傻柱:
“你说这个香味,难道你知道是谁做出来的?”
这个问题倒是把话题巧妙地带开,傻柱并未深思,皱着眉答道: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张帆那个混小子,我给老夫人熬药时正好看到他在起床做饭!”说罢,脸上浮现出一丝不甘心的表情,“也不知道这家伙哪里学的这些本事,竟然还会做菜,闻味道还算过得去……但与我相比,依然差得太远了。”
然而在他面前坐着的是几位阅尽人间世事的湖,心中早已对这类自我夸耀不屑一顾。在他们看来,凭借这样的香味,张帆的厨艺绝对不低于,甚至可能远胜于傻柱。
不论是对厨艺颇有研究的聋老太,还是经验丰富的易忠海夫妇,心里都感到一阵震动。经历了诸多风雨的他们,从未见过像张帆这般多才多艺之人。医术、武艺、乃至现在的高厨艺,每一个领域的表现都能让人望尘莫及。在他们的世界里,张帆的存在几乎就像是一个传说,或是修炼多年且天赋满点的存在。与这样的人相比,无论是易忠海还是聋老太,都觉得张帆似乎更加凡入圣。
与如此杰出的存在同住于这个四合院里,众人们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仿佛普通人是否还能有活路都是个问题。
虽然这样说听起来颇有怨言,但这并不代表什么。
不论是聋老太太,亦或是易忠海夫妇,他们的表情中都没有显现出任何不满或惊讶。毕竟,他们必须得顾及到身边傻柱的感受。
否则,万一不小心一句话说漏了嘴,伤及到了这位义孙兼孙子的自信心,那就是另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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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厮虽说品性不佳,但他天生就是行医的料,但论厨艺,哪里有我贤惠的小孙子做得出色?”
聋老太太勉强露出了微笑,用并非出自内心的话安慰了几句她那干孙子。
听她这么说,傻柱脸上的不忿之色稍稍褪去,表情逐渐温和。
“那是当然的,您的大孙子我做菜的本领绝对一绝。等过了这阵,您若恢复得好,定当亲手准备一桌美味给您解解馋,包他再厉害的厨子都比不上!”
“嗯,好”
聋老太太闻言,眯起眼睛笑着,仿佛对孙子的孝心满心欢喜。
但实际上,聋老太太的内心此时充满了无可奈何的叹息。傻柱这小子虽然样样都不错,只是有时候过于木讷。
他根本不懂什么是客套,也辨别不出什么是对他是好是坏。
老太太刚才是抱着哄孩子的心态说了几句话,未曾想,他竟然当真了。
对此,聋老太太也不免有所感触,幸亏还活在这个世上,还能照顾这位傻孙子,若是有朝一日自己不在了,以他的头脑岂不是会被人欺侮到骨无寸存。
“不行,为了我的这傻孙,我得多活几年!”老太太心中暗自决定道。
“至少得为我的这大孙子找一个既聪慧又能干的媳妇可惜,那原本合适的人选娄晓娥,如今却嫁给了许大茂那坏人。”
不知道为何,她居然想起了娄晓娥,尽管在选择傻柱的妻子时并不轻易认可任何人,在聋老太太眼里看来,并不是任何人都适合自己的好孙子。
至少需要一位识字明礼、心思细腻又有一定家底的女孩才能配上。
而在整个院子里,似乎唯有娄晓娥能够获得老太太的认可。即便她稍欠世故且性情柔弱,却生得天姿国色,出身大户,温婉懂礼。
只是其家族出身稍欠佳,略有资本家背景,但用来与傻孙子相配倒也不失为良选。
况且,有老太太撑腰,也不必惧怕有人针对他们的家庭背景说三道四。
聋老太太一直认为,娄晓娥应当是最好的儿媳妇候选人!然而,令人扼腕的是,这样合适的女子却最终选择了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