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你已经知晓夫君有事,还不快去探视照料?”见秦淮茹当众致歉后,
聋老太太亦不客套,冷然一声哼,即刻下逐客之辞。
“与其在这儿胡思乱想,倒不如回家好好操持家事更为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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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虽未直说“离去”,却也透露出了强烈要对方立刻离开的态度,
换作其他颜面稍薄之人听来,
恐怕早已面露羞惭之色,转身离去。
可这秦淮茹是谁?修炼多年的老妖怪,哪会被这几句挖苦之语所动?
更何况,现场除了他们三个,并无他人,她何惧些许小面子之失。
虽脸色微变,但仍泰然处之,竟连坐着的身姿也未变动半毫。
实际上,秦淮茹早已萌生去意,
因为心中已有猜测:或许傻柱确实不在此处。毕竟先前被聋老太太这般折腾,却不见傻柱出来“救场”,
这在秦淮茹看来,几乎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按理说,看到她如此狼狈不堪,即便傻柱被什么所束缚,也应该不顾一切破茧而出,
即使这绊脚石竟是聋老太太本人,他也应该挺身而出相助。
为了自己的利益,傻柱也能够付出所有代价。可惜,这个时刻,傻柱最终没有出现!这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傻柱并不在此处。
秦淮茹哪里会料想到,傻柱此刻其实正受困于之下,拼命尝试逃脱。然而他的身边有易忠海紧紧压制,导致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秦淮茹受打,束手无策。
由于傻柱的缺席,秦淮茹也曾萌生过立刻离开的想法,不愿再自找难堪!
不过,转念一想到家中已然无钱,空着手回家不仅支付不了医院费用,还将遭受婆婆的责骂。
想到这里,秦淮茹的心中不由得感到忧虑重重。
更不用说,她毫无理由地遭到聋老太太毒打,满腔怨怒无处宣泄。
如此这般吃下了皮肉之苦,总要找回些便宜才行,否则秦淮茹怎能咽下这口气?思索再三,秦淮茹轻轻咬了咬嘴唇。
看到面无表情的易大妈与满脸怒气未消的聋老太太,秦淮茹沉默了片刻后,低声恳求道:
“老太太,别赶我走…有件事,即使是了我,我也必须要向您们开口…”
秦淮茹哀伤地说道,“我家的情形二位心知肚明,家境贫寒至极,现在已经揭不开锅。现如今傻柱和易大爷都不在家,无人可以伸出手帮助我们……”
“我的东旭现正处于医院治疗之中,家里已经没有任何钱财……”
“您二位心地慈祥,看在我的儿子东旭几乎命悬一线的份上,能不能借给我们一些钱以解燃眉之急?”
没错,
秦淮茹再次开口借钱,而且在今天这样一个日子,以这样的境况,向聋老太太和易大妈求助。
她嘴上虽说家里贫困如洗,儿子病情危重,
但言语间却显得极为坦然,脸上波澜不惊,
给人一种仿佛这是聋老太太和易大妈理应给予她的错觉!即便是见多识广、心性老辣的聋老太太,
哪怕是早已经历聋老太太点化的易大妈,尽管对秦淮茹厚颜早有心理准备,
听到这样厚颜无度的话语之后,仍旧受到了极大的震动。
两位老太太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们几乎同时将目光射向秦淮茹,似乎连眼珠都要蹦出来。
这的女人究竟在说什么?
她竟然还敢来找她们借钱?
难道是因为被聋老太太手杖误伤脑袋,以至于神经错乱成为疯癫之辈吗?
刚刚才几乎被气到失去知觉,差一点点就想要将她活生生杖毙当场,
这女人凭什么还能如此大胆,敢对着老太太出言请求?
能够从老太太手中逃脱一命已是千幸万幸,怎么还能够面无愧色地向聋老太太借钱?
难道她以为她是何方神圣?上辈子的老太太或今世的所有人都欠她似的?
每个人都理所当然应该将自己的家产视作废纸,任其任意索取、供其家庭随意挥霍吗?
呸!真是个不知廉耻的货色。
她倒是不嫌丑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哼!哈哈哈!真行!你真厉害!现在我才明白过来,你的脑子是不是给我手杖打坏了,竟跑到这儿来说胡话了!”
聋老太太被秦淮茹这几句话气得火冒三丈,反而笑了。她握紧手中的拐杖,字句铿锵地反驳道:
“哈!你还有脸向我借钱……哼哼!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