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惦记这个小姑娘,他是想不明白了,这女的身上是有什么魅力,能把贺川搞得团团转,失去了方向。
严津意识到也许贺川的突破口是这个叫席回的。
他就让人去调查席回是什么来头。
到底有什么值得贺川这么喜欢的。
要是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同样作为男人,他能理解,可这席回也不是说很出众,所以哪里值得喜欢的?
严津和温凉吃饭的时候还调侃说:“贺川的口味真的难以捉摸,就这小丫头,到底惦记她什么?”
他所说的就是席回。
温凉听得出来,拿刀叉的手一顿,眼神飘忽了下,她感觉严津似乎是故意当着她的面说这事,而她连一个小妹妹都比不上,输的彻彻底底的。
“谁知道呢。”她故作轻松耸了下肩膀。
“你也不知道,那我不是更好奇了。”
“好奇?要不你去了解了解,接触接触,看看贺川到底喜欢那个席回什么。”
“语气不对啊,又不高兴了?”严津拿了酒瓶给她杯子里倒了半杯酒,说:“别生气,我就随口一提,你也是的,别这么小气,我是在正常和你聊这事。”
“我知道,我要是生气就不是这样了,严津,你不用嘲讽我,我都这个年纪了,拴不住男人的心不是很正常么?”
她还说:“我不是连你都拴不住么?小秘书玩腻了,我开始期待谁会是下一个受害者。”
她还开心笑起来,替被他渣的那些女孩不值,不过也不能都说不值,严津还是有点钱的,不会亏待跟了他的女人。
严津也不生气,还拿纸巾给她擦了擦唇角并不存在的酱汁,“不管我有多少女人,我和你的关系不变,甚至会更好,外面的女人不懂事,没你好。”
“我还得当你这话是在夸我?”
“当然,不然我说这些做什么?”严津还顺着她的话说下来,还挺自信。
“话又说回来了,你是怎么搞定那帮jingcha的,我很好奇,按理说他们应该能查到蛛丝马迹的。”
严津挑眉笑:“我不是告诉过你么,这件事不该问,别问了。总之你放心就好了,不会出什么意外,只要有我在。”
“但是我怕贺川他们那边收到什么消息,贺川也不是吃素的。”
“贺川还不到那个境地,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要是出什么事了,整个墉城都会跟着地震,知道么?”
“……”他这么一说,那绝对不是玩笑话,很可能就是真的。
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严津这么缜密,他是不会轻易告诉她的,他们的关系还没到那地步,她也只能猜测是不是他有什么渠道和人脉。
他不愿意透露一丁半点,温凉也猜不到。
“贺川那边你稍微盯紧点,最好把事情闹大一点,让贺川没办法分身,最好是让他的注意力都在你这,我这边才好继续行动。”
“我尽力吧,我会尽全部力气做到。”
“恩,我下午还要去找贺承那败家子聊聊,吃完饭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好。”
……
贺承这段时间没有消停,因为他那个小孩现在在有关单位收养,他不愿意把孩子带回去,就算强制执行让他去把孩子接走,他也不去。
耍无赖起来,也是拿他没办法。
加上孩子现在还需要治疗,身体不好,这笔治疗的费用也是一项支出,医院那边还在催促缴费。
贺承就去过一次医院看望孩子,交了点钱,然后就走了,再没来过。
贺承对这个孩子是一点责任心都没有,他也不管。
警方不止一次找他,要他去管孩子,但他每次嘴巴上答应得好好的,转而就没下文了。
这才让人最无语的地方。
贺承自己都是烂透了,从里到外,哪里还有什么闲工夫管那孩子。
那孩子又不是他想要生的,是那已经死了很久的贱女人生的。
想起这事来,贺承就来气,这贱人拍拍手就走了,留下这么一个麻烦精来。
还有他母亲,一个两个都知道给他找麻烦。
至于他那父亲,都病成那样了还没死,还吊着一口气,还有年轻护工贴身照顾。
这说起来真的让他羡慕。
而他也跟那个护工有了来往,这也是贺炜去医院住了很久院那次的事了。
他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和那护工勾搭上的。
别看那护工以前在贺家是怎么怼他来着,但实际和他是一种人,见钱眼开,他现在是迫于现实无奈,需要钱,才想尽办法在贺炜这搞钱。
贺炜是没钱,但他名下肯定还有财产。
这就是他跟那护工勾搭上的真正目的。
那女护工也是不要脸的,故意勾引他,甚至请他回贺家,在贺家里和他乱搞一气。
要不是这护工和他搞上了,他也不可能回到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