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他这会在国外,她要是想做点什么,也可以趁这个机会让贺川没有翻身的机会。
中午,温先生又从国外打来电话,问她为什么还不回去的事情,温凉说:“我的事情还没解决完,暂时不回去。”
“你要解决什么事情?”
“爸爸,刚好,我也有事情需要请你帮忙。”
温先生:“你到底在做什么?怎么回事?”
温凉说:“我没想做什么,但是我咽不下这口气,我不能平白无故受这个气,我要贺川付出代价,不能我过的这么辛苦,贺川什么事都没有,还能潇洒的过日子。”
温先生叹了口气:“爸爸已经这把年纪了,其他都不想了,只要你过得好,既然都已经离婚了,就不要抓着不放了。”
温凉不是这样想的,“之前我是这样想的不假,但是现在他又跟其他女人在一起,我温凉就像是笑话。”
墉城的一些传闻,温先生也有听说,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不放心温凉还在墉城,就想她赶紧回来。但是这番话下来,温先生听出来温凉不想就此罢休的意思。
温先生叹气,说:“可是你们俩连结婚证都没有领,这说出去不也是个笑话。哪有人办了婚礼还不领证。”
温凉紧紧攥着手指,说:“那刚好,是他骗了我,这也是他的问题,爸爸,我只想要把这件事情解决,我想出这口恶气,不能就这样被他欺负了,爸,总之这事你不用管了。”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温凉直接把手机关掉,不想再接电话。
很快的,温凉联系上了一家媒体,说明了来意,那边立刻统一了,说可以,然后约了个时间见面。
温凉接受媒体访问的事被严津知道了,严津觉得有点意思,坐观看虎斗的心态,而他还有一堆麻烦事要处理,不能亲自到现场看热闹了。
而贺川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仿佛墉城发生的一切事情跟他没关系,他还有闲心情度假。
温先生在一天中午联系了贺川,想和他当面谈谈,得知贺川也在伦墩,温先生开门见山,直接说:“见个面吧,关于我女儿的事情,我想和你当面聊。”
彼时的贺川正在看席回坐在阳台上,拿了把剪刀和一面镜子,坐在地上剪头发,她说头发太长了,又不想出门,就自己动手剪。
她刚剪掉一撮刘海,便使劲照镜子,看下有没有剪坏,这幅呆傻的样子挺搞笑的。
贺川拿着手机站在一旁,这才低声回温先生,说:“可以,您约个地方。”
“你说吧,在哪里,我过去。”
“好。”贺川说了一个地址,温先生说到了给他电话。
贺川说:“等会我出去一趟。”
“恩。”她好像不在意,还在捣鼓自己的刘海,深怕剪坏了,虽然其实看上去就已经剪坏了,像是狗啃过。
“不问问我去哪里?”
席回说:“那你去哪里?”
这敷衍的口吻,贺川被逗笑了,说:“伤心了,你一点都不关心我。”
席回无所谓的态度,继续折腾刘海。
看她拿着剪刀在眼前比划,贺川眉头一蹙,走上前,拿走她的剪刀,说:“小心弄到眼睛,别剪了,出去剪。”
“不了,就这样吧,我只是不想头发挡住眼睛。”席回收拾完,拍了拍身上,说:“我怎么觉得你很闲,不用上班?”
“班哪里有你好上。”
席回:“……”
她不搭理他,把地上的碎头发收拾干净,就走开了。
贺川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要出去,席回也不问他去哪里,就说要是太晚回来别敲门,会吵到人,意思就是不欢迎他来她这了。
贺川也不是不懂她的意思,不过这不妨碍他厚着脸皮在她这里蹭住,反正他有的是办法赖她这里不走的。
贺川去见了温先生,就在一家餐厅里见面。
贺川说:“温先生想要喝什么?”
“你觉得我还有胃口喝咖啡?”温先生脸色很难看,黑沉黑沉的,盯着贺川看。
贺川笑了笑,说:“温先生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你心知肚明,还要装出一副伪善的脸孔给我看,贺川,我要是当初早知道你不是好人,我也不会让女儿嫁给你。”
“嫁?温先生用错词了,我们俩也只是办了个婚礼而已,走了个形式,我也没碰温小姐,这么多年,她也没损失什么。”
温先生一听这话就急了,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什么形式,你有良心吗?居然这样说她?她陪在你身边这么多年,帮你打江山,助你飞黄腾达,她付出的心血和努力,你没有看见吗?”
贺川依旧是漫不经心的姿态,等服务员端了咖啡上来,说:“温先生,你今天要是来跟我清算的,我想就不伺候了,至于你说的婚礼,我想没人说办婚礼就等于领了结婚证。”
“你这是强词夺理,贺川,你别以为我不敢告你,我完全可以告你骗婚!”
贺川:“温先生,你要是觉得有这必要,完全可以去法院,看人家受不受理。第一,没领结婚证,办婚礼不犯法;第二,我和温小姐最多算是情侣关系,纵使我在此期间和别的女人有牵扯,也不犯法,最多是道德层面说不过去,道德不是法律,就算我三观扭曲,里外不是人。”
贺川自我认识挺明确的,反正他不是什么严格意义上的好人,他的为人的确有问题,这点他也不否认,还很坦荡荡承认。
温先生没想到他直接挑明了说,被他气到了,呼吸急促,说:“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认定了你没有错,和温凉分开你也没有任何问题?你既然是这种人,当初为什么要和温凉结婚?”